是僅有的女服務員。”
“我突然有一種任重道遠的感覺。”冬海眨了眨眼,實際上她驚訝得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嗯!”小喜重重的點了點頭,但她的臉上怎麼看都是亟欲挑戰的熱血表情。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局面?阮行歌暗忖著。到俱樂部工作前,她並沒有做太過深遠的打算,現在卻感到自己已深陷泥淖。
舒索情又回到冷麵無私的包公樣。“言談跟應變都是實戰經驗,將在回去後的一個月實習中進行,你們是我親手訓練的,回去敢給我丟臉試試看。”語氣並不兇狠,卻威脅性十足。
“現在先進行前期培訓的小考核。”話音剛落,似乎聽見幾道咽口水的聲音。“那麼……誰先來?”
“我。”小喜舉了手,三位戰友彼此對看了一眼。
三張桌上的東西代表三道題目,答題者可以自由選擇。
小喜走到最左邊的桌子,第一杯酒色澤清透,棕黃帶紅,用器具沾了一點入口,應該是穀物類的蒸餾酒,口感幹冽醇厚。
“沒有煙燻的焦香味,Irish Whiskey。”小喜答完,舒索情沒有指正,只道:“下一個。”
阮行歌走到最右邊的桌子,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舒索情戲謔的眼神彷彿在告訴她,眼前這杯是特地為她準備的,雖然大神應該沒大膽到毒害她,但以之前的行跡來看,趁機整她是極有可能的事。
阮行歌想笑,他會失算的,也不想想,就算這真的是一杯毒酒,以她的執念也照樣會喝下去。
就算是調製後的雞尾酒,撲鼻而來的味道仍有些刺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將分量拿捏失衡。“基酒是伏特加,Bloody Mary。”太純粹的烈味,連心都像有把火在燒,阮行歌有些難過地皺了皺眉。
“下一個。”舒索情聲音中含著幾分愉悅的笑意,讓她更加肯定他是在整她。
冬海是最後一個,也是三題中最簡單的,基礎的葡萄酒入杯、觀色、品酒。
“姐妹情深啊?還按照難易順序排隊來。”冬海測驗結束後,舒索情連諷帶刺的嘲弄道。
她們確實在之前商量過應對之策。“不過老闆,不管怎麼說,我們算是過關了吧?”
他忽然意味深長的瞟了阮行歌一眼,後者難過的臉色似乎取悅了他,開恩道:“算你們運氣好。”
不,她肯定這不是運氣,而是他有計畫的預謀,應該早就算準了她們會採取什麼對策,所以才會出現那杯調配失衡、比例不合格的雞尾酒,他一定是存心要讓她不好過。
阮行歌有苦說不出,身心受創的劫難還得繼續……
“今天是第幾天了?”
“七。”
“真快,眨眼就要結束了,雖然累,但還是挺有趣的。”
“真的要去書房嗎?”這個問題讓並行的三人頓住了腳步。
“沒關係啦,老闆說過可以自由活動的。”小喜先樂呵呵的笑開,同時帶動再度前行的步伐。
“行歌,不好意思又麻煩你。”冬海感動得一把摟過阮行歌的脖子。
“哪裡,上次的測試也是因為我們同心協力,才能全數透過,團體作戰戰鬥力比較強。”她笑了笑。
“沒錯,為了『為數不多的女服務員』這個名號,我們一定要全勝過關!”小喜將握成拳的左手朝天高舉。
阮行歌跟冬海互看了一眼,她的鬥志可真是旺盛。
“老闆以前常待國外,應該蒐集了不少好東西。學語言要先從瞭解文化開始,與其枯燥的死背,不如用趣味閱讀來輔助學習比較好。”
“行歌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懂的東西真多,你剛來俱樂部時,我就覺得你不太像從事這行的人。”
她是做什麼工作的?阮行歌愣了愣,要說嗎?還是跟以前一樣矇混過去就好?
“我是……”
“書房!是這裡吧?”小喜的驚呼聲忽然冒出來,打斷她欲吐出的話。
阮行歌鬆了口氣,與其說她不想講,倒不如說是不知道該如何講。
小喜將門推開一道縫隙,出乎意料的,竟有一陣音樂從門內飄出來,三人面面相覷。
“有人在裡面?”小喜收回手。
“是老闆。”阮行歌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他愛好古典樂。”
“真不愧是行歌。”冬海隨意的一句話讓阮行歌有些汗顏。
“我們……還要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