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的痛苦的人生。那就象是與世人的冷漠隔離開來的不同人種。他們或已經喪失感受精神痛苦的能力,但卻毫無疑問的承受了身體上的飢寒和病痛中的無助。
甚至於(在世界範圍內和可找到文字記錄的歷史中):
他們有的被弄去做苦力
他們有的竟被活活勒死販賣作為鬼夫或鬼妻
他們有的被活活燒死以騙取保險金
他們有的被強行盜取器官販賣
他們有的被弄去做藥物實驗
她們有的被作為*發洩的工具以及性產業中被無償利用的性資源
他們有的被拉去做了已宣判的死刑犯的替死鬼
………他們竟也成了正常人的世界的一個利益掠奪的資源
也成了影響地區精神文明風貌的人體垃圾
………故被偷偷的甚至成批的轉移丟棄於荒山野地
……他們都是正常人的親人!
……那是相對於我們所有正常人的弱勢群體,而我們正常人中的一部分又是相對於另外的一部分的弱勢群體。
弱勢群體之流落於大肆論及仁義的世間,大概如此。
像所有在私有制社會中逐漸麻木的人們一樣,我幾乎從不關心他們。然而有一個冬日的黃昏,我忽然看到他們中的一個,蓬頭垢面,遍體髒汙,衣裝單薄破爛,獨自出現在寒風凜冽的路面,我不禁淚流滿面。我忽然醒悟到在公眾良知普遍喪失的現狀中,我自己,竟也常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