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幾個婆子丫頭一擁而上,將滾滾按住。
“等等,你們要幹什麼?”被眾人按住的滾滾大叫。
“幹什麼?當然是要給滾滾姑娘淨身更衣,我們堡主可是有潔癖的呢!”一個婆子說。
什麼潔癖啊?這個帝鷹,能同時跟那麼多女人那個,還潔癖呢!誰信?
當滾滾被扔進裝有溫暖的清水和紅色玫瑰花瓣的大澡盆中時候,差點嗆死。
幾個丫鬟婆子舉著刷子不停地滾滾的身上刷著,滾滾感覺自己好像一頭待宰的豬仔一般。
“洗的香香的,讓我們堡主好好喜歡喜歡,滾滾姑娘,其實,被我們堡主看上,應該是你的榮幸才是,你知道我們堡主勾勾手,有多少女人會跟著走啊?”一個丫鬟說。
“好啊好啊,那這個機會讓給你好了。”滾滾氣哼哼地說。
“嘿嘿,要是堡主看上我們,那我們真是樂不得呢!”一個丫頭臉泛緋紅地說,靠,被那個傢伙用來練功是什麼好事啊?
這個時代真是太變態,太不好混了!滾滾在心裡哀嘆。
終於將滾滾洗的乾乾淨淨,噴噴香,滾滾被她們用潔白的絲巾包起來。
“等等,不給我穿衣服啊?”滾滾大叫。
“不用了,反正一會兒也要脫下來,一會兒堡主讓滾滾姑娘上去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將她給堡主抬上去就行了。”一個小丫頭甜甜地說。
“啊?”滾滾愣住了,這好像是一個皇帝要寵幸妃子時候要做的事情哦,先是沐浴、更衣、然後光溜溜地用毯子包著送上去。
糟糕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可怎麼辦啊?
今天難道逃不脫帝鷹的毒手?
想逃,可是在這種看守森嚴的地宮裡,自己怎麼逃?
而且帝鷹手下是這樣恐怖強大的一個殺手組織,如果他對小乾爹淩水寒或者是自己的心上人血非夜不利,該怎麼辦?
滾滾的心裡十分矛盾!
如果自己的犧牲,能夠為淩水寒和血非夜做出貢獻,那自己的犧牲也值得了。
想到這裡,滾滾下定了決心,如果自己可以讓帝鷹為自己所用,那麼自己就可以用自己的魅力將他迷住。
如果這樣,淩水寒就可以在冷月皇朝稱帝,而且,血非夜也可以在整個草原稱霸!
一時間,滾滾覺得自己十分悲壯。
滾滾被侍女婆子們抬上帝鷹的練功房的時候,周圍的侍衛已經撤下,滾滾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個帝鷹還算對自己不薄,否則,如果讓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和他……,那滾滾自己還是找個地縫兒爬進去算了。
丫鬟婆子將滾滾橫放放在垂著流蘇的偌大的床榻上,低著頭退下去了。
滾滾輕輕地裹著毯子坐起,看見偌大的房間內只有自己和帝鷹兩個人。
帝鷹赤裸著光潔矯健的上身在地上的軟榻上閉目調息,那身上每塊飽滿的肌肉都張揚著青春的力量。
他依然臉上帶著那神秘的面具,露出那線條完美的下巴和嘴唇。
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是滿目瘡痍還是畸形?他為什麼一直帶著這個面具?
對於帝鷹的面具,滾滾甚是好奇。
今夜,在這裡,帝鷹就要在這個房間裡佔有自己嗎?
滾滾不禁咬了咬牙。
房間裡靜得出奇,好像掉一根針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滾滾的心懸在了嗓子眼兒,帝鷹,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正在想著,盤膝靜坐的帝鷹突然張開了雙眼,兩道冷冽的眼光看向床上的滾滾,滾滾不禁趕緊用毯子更加裹緊了自己。
帝鷹靜靜地看看滾滾,一眼一眼好像刀子一般,看的滾滾心裡一陣緊張。
“喂,你真的要拿我練功嗎?”滾滾輕聲說。
“你好像有所期盼?”帝鷹迷人地挑挑嘴角兒。
“胡說,我期盼什麼?”滾滾冷冷地說,“要拿我練功可以,你必須要答應我絕對不動我的小乾爹和血非夜!”
帝鷹微微一笑:“好,我答應你!”
他的心裡在冷笑:單純的丫頭啊,等我練成了神功,什麼淩水寒、血非夜,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罷了,你還跟我講什麼條件?
滾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垂下了自己的睫毛:“可是,偶還很小,還不到十四歲……。”
帝鷹站起身來,靠近了滾滾,他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邪氣和溫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