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的,我不讓你在這裡受苦!”襲月下定了決心。
滾滾拉著襲月的手感動地哭了起來。
襲月,我永遠也忘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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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一整天的活,滾滾又餓又累,但是她不敢睡覺,因為今天晚上,她要逃走,這將是她在這裡的最後一夜。
而襲月也用酒同馬伕左一句又一句的套近乎,直到把那馬伕灌醉,睡了過去。
她趕緊跳進馬場,牽出一匹駿馬來,為了防止滾滾出意外,她特意找了一個矮點的馬。
暴虐:你要去哪裡?
小心地用布頭將馬的蹄子包上,襲月將馬牽了出去。
在和滾滾約定的地點,她將韁繩遞給了一身男孩子打扮的滾滾,認真地叮囑:“滾滾,你要小心了,一會兒我把營地的哨兵引開,你就騎馬向西北方向跑,不要回頭,一直往前跑。”
滾滾的大眼睛裡流下了眼淚:“我知道,襲月,謝謝你,我會永遠記著你的,幫我照顧包子。”
襲月也緊緊地握了握她的手:“好了,不要哭了,快走吧!”
按照計劃,襲月跑到營地門前,給哨兵送上好酒好肉,趁著哨兵吃肉喝酒、和襲月嘮家常兒的空當兒,滾滾藉著夜色的掩護,騎著馬衝了出去。
可是,很不幸,剛衝出去沒有二里地,就被哨兵發現了,於是,滾滾沒命策馬狂奔的時候,她的身後也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滾滾跑了不到二十里,聽見身後的馬蹄聲好像雨點一般,很快,數十匹高頭大馬追上了她並將她團團圍住。
滾滾回轉頭,赫然發現率領軍隊追她的竟然是血非夜。
只見血非夜一身繡著金龍的黑衣,那冷冽俊美的面孔上彷彿蒙上了一層寒霜,墨褐色的深眸亮得好像天空的星星。
他那冷漠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滾滾,肅殺的眼神讓滾滾渾身發抖,那種冷意讓滾滾害怕。
血非夜,我真的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嗎?
她頓時覺得自己非常悲壯,而胯下的馬彷彿也因為害怕停下了腳步。
血非夜勒住韁繩,騎著追風圍著滾滾轉了兩圈兒,他那張漂亮野性的面孔上浮上一絲複雜的笑容,淡淡的,冷冷的。
“滾滾,這麼著急不告而別,要去哪裡去?去找血月離還是回冷月皇朝?”他淡淡地說。
滾滾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不說一句話。
現在的她越來越傷心,血非夜,現在的我在你的眼睛裡到底是什麼?
因為傷心,她閉住嘴巴,不說一句話。
血非夜策馬到滾滾的身邊,他輕輕說:“你覺得做我血非夜的女人是那樣容易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麼,我告訴你,凌滾滾,除非我厭倦了你,把你丟出去,否則,你別想離開我的身邊,這一輩子,想都不要想!!!”
說罷,他探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滾滾的腰帶,好像抓一隻小貓一樣,將滾滾抓到自己的馬背上,還像以前那樣,將滾滾好像一條麻袋一樣架在馬背上。
他用手中的鞭子將滾滾捆住,冷冷地說:“凌滾滾,你可以試試看,再逃一次試試!”
說著他用馬鞭狠狠地抽追風的**,追風迅疾地跑起來,又將滾滾顛個頭暈眼花。
“血非夜,你這個人渣,我討厭你,我恨你,我不想再見到你!”滾滾一邊在馬背上哭叫著,一邊掙扎著,一邊拼命地咒罵血非夜。
血非夜輕輕地挑起了眉毛,滾滾的咒罵更讓他火大,外加心煩意亂。
他不去理睬滾滾,只是冷漠無情地將她帶回了自己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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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將滾滾提起來,好像丟包袱一般將滾滾丟到地上,不管滾滾摔得是否疼痛,血非夜往椅子上一坐,用那雙陰冷的眼睛看著滾滾。
滾滾被顛得頭暈眼花,趴在地上緩了半天都被緩不過氣來。
“說,你到底是要去哪裡?”血非夜一把卡住了滾滾的下巴,冷冷地說。
暴虐:怎麼懲罰你?
“不—告——訴——你!”滾滾冷冷地倔強地說。
“好,我可以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還會不會想方設法逃跑?”血非夜冷冷地問。
“跑!只要有機會我就會跑,除非你殺了我,否則,爬,我也要逃走!”滾滾氣哼哼地說。
血非夜真的變了,他還是那個對自己一往情深,溫柔體貼的血非夜嗎?
為什麼他不肯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