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惶急,大叫道:“呼耶猛,退下。”呼耶猛悻悻收起了銅錘,歸回了隊伍。
鄭經道:“高兄,我為你報了大仇。你可以安息了。”
雲南軍中突然有了一些嘈雜,不多時,少城主王亮分開人潮,不由分說便跪下,王博已然氣極,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罵道:“如何你不在你母親身旁。”這勁力極大,王亮被打了一個旋身,他用手按住臉頰道:“是母親,”抬頭見城主夫人臉有哀求之意,這母親母親,之後也說不什麼來。
王博道:“你殺我將士,擄我妻子,此等深仇,如何得報?”
鄭經將城主夫人交與正迴歸的趙雲道:“種因得果。你想奪我饕餮衣在前,方有我殺你將領在後。”他解下了饕餮衣,道:“夫人大義,在下永不敢忘。今日之事因它而起,我希望也因它而結。”他把饕餮衣扔給了王博。王博一臉詫異接下了饕餮衣。回頭見蕭和、李圃一臉的贊意。蕭和附耳過來低聲幾句,王博道:“竟然鄭賢侄有意和解,不若將賤內歸還於我,也放爾等離去如何。”
鄭經哼的一聲,這種話騙那三歲小孩合適,王博道:“既然閣下不肯信我,可賤內身體實在不適,不若用我換回賤內如何。”鄭經看向趙雲手中的城主夫人,此時城主夫人臉色發白,額際早有細汗滲出,不由得不忍,答道:“好吧。不過只准你一人過來。”
王博道:“那是自然。”便向鄭經走來,鄭經向趙雲示意,趙雲便也提著城主夫人向王博行去。這越近,王博臉上的得意之色就越濃,華佗越發覺得不妥,及見到王博接過夫人臉上的詭異神情,不由大叫道:“子龍不可。”趙雲一驚之下,左手探出,卻只見光華一閃,他已經回到了鄭經的身旁,華佗道:“是那體療挪移陣。我只以為那城主智力不夠85,不能學習挪移陣,卻不想城主與蕭和是一軍團的。”
鄭經罵道卑鄙,兩道光華從敵軍中射出,向他襲來,趙雲剛被傳送過來,只來得及化解其中一道,另一道卻已不及,這光華速度很快,可斜刺裡一人的速度更快,以身擋下,正是那劉禪。鄭經雙目欲裂,從空中接過劉禪,那劉禪向天吐出一口鮮血,噴了鄭經一臉,然後便合上了雙眼。鄭經氣極,大喊道:“日月並行。”放眼望去,只見敵軍中,蕭和和那李圃舉著手中的弓示意,表情極是得意。華佗上前探探劉禪的氣息,搖了搖頭了,又點了點頭。
鄭經握緊直劍,只待搶出,王博已是高舉雙手,那手中的劍一揮下,兩方當真是不死不休了。可城主夫人卻突然搶過了王博手中的劍,將劍橫在脖子之上,那本是白皙的脖子,如今卻是抓痕和劍傷,令人觸目驚心。
城主夫人道:“博,不要一錯再錯了。鄭公子以後定是一方豪強,你今日殺不成他,以後他攜大軍前來,這城中將士何辜,這城中百姓何辜?”
王博已是手忙腳亂,他想奪下那劍,卻見城主夫人怒目相向,不由頹然,道:“夫人,今日圍殺之勢已成,這幾人縱使有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城主夫人道:“你為了這天下,真不惜你的名聲了。”
王博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以來,哪有那英雄上位的?”
城主夫人連道了三聲好:“我與你共枕數十年,竟不知道你是心懷天下之人。恕我身份低微,不敢相陪。”手一橫,竟是要自刎了,王亮從旁拉住夫人之手,道:“母親不看如此,您還有孩兒。”城主夫人心一軟,便要棄劍,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著鄭經道:“鄭公子,老身為這全城的百姓向你謝罪了。”手一橫,卻是真的自刎了。
王亮扶住城主夫人的身體,半響未發一言。王博緩緩跪下,他向著天大呼,道:“夫人你何故如此,我奪那麒麟衣是為了你,搶這天下也是為了你。何苦先我而去”他頓了頓,不住搖頭道:“夫人,我懂了,為何我會一葉障目,你的心意,我未曾真正瞭解。”他拿下夫人手中的劍,對這蕭和和李圃道:“這雲南城和亮兒就託付給兩位了。”說完也如城主夫人一般,王亮雖然察覺了他的意圖,方要奪劍,已然不及,只來得及抱住他父親的屍體,他悲從中來,忍不住就放聲大哭。
李圃上去道:“少城主,節哀,眼前還有三人,不知你要作何處置。”王亮停住了哭聲冷冷的看著他和蕭和,一字字一頓的道:“放他們走。這是我母親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李圃道:“可是……”他還要說些什麼,王亮已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父親將我和雲南城託付給兩位,可是不僅僅只是這人的性命,還包括了做人的道理,先生,我尊你一聲先生,這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