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安大夫,樂大夫,我只是一個小丫鬟而已,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
阿玲說著說著,眼圈兒也跟著紅了起來。似乎極為委屈。瞧著安蘇默抓著自己的雙手手腕已經通紅,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滴落了下來。
“阿玲。我們是真的在盡力救人了。如果不是你下的毒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這些天,都接觸過什麼人?”
瞧見阿玲實在是委屈的很,樂無憂的心中,一瞬之間竟然有些不忍心這麼對待她。畢竟阿玲也是個小丫鬟,小姑娘。若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自己和蘇默,豈不是就這麼白白的冤枉了人家了?
聽到樂無憂這麼問,安蘇默才緩緩的放下手,將阿玲給放了下來。一雙眼,警惕的盯著阿玲瞧著。似乎這麼就能將答案給看穿一般。
“咳咳……”
阿玲似乎有些難受。捂著嗓子,悶悶的咳了咳之後,這才緩緩的站起身子來,無辜的望著安蘇默和樂無憂,輕聲開口,說道:
“安大夫,樂大夫,阿玲不敢說謊。阿玲是真的不知道,這藥,竟然被人下了毒。求求你們不要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阿玲一邊說著,一邊鬱悶的往下掉著眼淚。好像真的很委屈,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好吧。阿玲,你放下東西,就走吧。”
樂無憂無奈,只得將阿玲給放走。看樣子,是不能從阿玲的嘴裡,套出來什麼有用的話了。
“多謝兩位大夫。阿玲就守在門外。有什麼吩咐,你們儘管提便是了。”
阿玲抬起手來,擦了擦因為委屈,有些紅腫的眼眶。說完對安蘇默和樂無憂福了福身子,這才緩緩的離開之後,將屋子裡面的門給關上。
瞧見躺在床上,十分痛苦的病人們,樂無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些人,被人偷偷的下了毒,確是真的。沒想到在這皇宮之中,竟然還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敢下毒!
“蘇默。難不成,一直有人在陷害我們,不想讓我們將這些病人們給治好?”
樂無憂頓了頓,走到病人的床邊,一臉焦急的瞧著躺在床上,十分痛苦的病人們,急急的開口,問道。
“應該是這樣的。無憂,你先彆著急。今兒個晚上我們偷偷的埋伏在這裡,瞧一瞧,究竟是什麼人,一直在干擾我們。”
安蘇預設認真真的說道。
“嗯。”
樂無憂點了點頭。
入夜。
樂無憂走到窗邊兒,偷偷的窗戶給開啟一條縫兒,試著朝著屋子外面瞧了瞧。發現外面的那些官兵們,仍然守在外面。還有阿玲,也盡職盡責的站在門外,一絲不苟的守著。
“蘇默,他們還在。”
樂無憂悄悄的收回自己的手,輕輕的將窗戶給關好。之後轉過身,皺著眉對安蘇默說道。
“無憂,外面的那些人,還難不倒咱們兩個。換上衣服,我們一會兒出發。”
安蘇默走到樂無憂的面前,伸出手,將一個黑色的包袱,遞到了樂無憂的手中。
樂無憂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套夜行衣。
“這是……蘇默,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都不知道!!!”
樂無憂不禁嗞嗞讚歎了一番。沒想到安蘇默準備的東西,竟然這麼周到。自己都沒想到要準備這個,以備不時之需。還是蘇默想的周到啊。
“好啦,快換上。”
安蘇默寵溺的摸了摸樂無憂的小腦袋,之後也抓過一隻包裹,從裡面掏出來一套夜行衣來。開始換上。
兩個人都換好了之後,樂無憂緩緩的將黑色的面罩帶上,只露出了一雙深邃的雙眼,散發著愛慕之情,瞧著安蘇默的臉色。
“準備好了沒?”
安蘇默也帶傷黑色的面罩之後,瞧著樂無憂的雙眼,溫柔的開口說道。
“嗯!!!我們走吧!!!”
樂無憂點了點頭,之後牽起樂無憂的手,便輕輕的開啟後院的窗戶,倆個人一前一後的從窗戶後跳了出去。
這點兒小地方,還是關不住樂無憂和安蘇默兩個人的。畢竟兩個人都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這僅僅是一個小屋子,算不了什麼、
兩個人藉著月色,偷偷的躥上了房頂。悄悄的溜到那些病人們住著的地方之後,悄悄的埋伏了起來。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門外,依然沒有任何一絲動靜。反倒是意外的安靜。門外守著的那些士兵們,真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