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站在臺上,目不轉睛的說道。
“自然是有的。”
百里琉璃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多出了一把扇子,悠閒的一邊搖著,一邊走上了臺。
“是他!”
歐陽飛雨的手不禁握緊。
拓跋嘉寒的眉宇之間微蹙。
果然,還是來了。
“竟然是你呀。”
百里琉璃剛一站定,便微微眯起雙眸,滿臉笑意的瞧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拓跋嘉寒,瞧了瞧他的肩膀,反倒是十分大度的說道:
“你瞧瞧你,被人暗算,也不說出來,就這麼自己忍著,對你有什麼好處麼?現在你受了傷,我這個完好無損的人站在這裡和你比試,豈不是頗為不公平了些?不如你放棄這場比賽,直接把駙馬爺的位置讓給我,如何?”
拓跋嘉寒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閣下此番話說的,到好像是篤定了你一定會贏似的。現在比試還未開始,勝負尚未有定論。更何況,我此次正是為了無憂公主而來,又怎會輕易的便放棄?”
拓跋嘉寒的言語之間滿滿的都是愛慕之情,聽得樂無憂的心不禁為之一驚。
“你覺得,這個男人若是贏了比賽,把你名正言順的娶回家,還會放了你嗎?”
百里琉璃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言語之間,充斥了諷刺和嘲笑的意味。樂無憂下意識的抬頭,一陣強風颳過,樂無憂頭上的紅蓋頭猛地被風給刮出去好遠。
“!!!”
見到樂無憂的真面目之後,在場的人不禁紛紛為之震驚。在這個時代,自然是以容貌白璧無瑕為美,雖然樂無憂的容貌仍然清秀動人,但在場的人,就是忍受不了樂無憂臉蛋上的那一條長長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