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憂抱著安月白,前腳剛邁進屋子裡面,後腳玉兒便滿臉淚痕的朝著樂無憂撲了過來,一邊做憤恨狀,一邊怒氣衝衝的對樂無憂吼道:
“好你個死丫頭,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竟然敢一聲不吭的就偷偷從醉音坊離開!還把我們家月白都給拐跑了!你真是狠心那,這一走,就走了半個月之久啊!把醉霄樓所有的重擔子全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了!真是狠心那!”
玉兒從樂無憂的手中,把安月白搶著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哀怨的痛斥著樂無憂的做法。
樂無憂一臉無奈,幽幽的說道:
“玉姐姐,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實在是事情發生的突然啊,我真是來不及告訴你們。不過事情現在已經解決完了,我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就馬上回來了麼?”
樂無憂說完,玉兒更加哀怨的盯著樂無憂的眸子瞧著,說道:
“你走的這幾天,戴明朗那個大少爺,簡直要把醉音坊和醉霄樓翻的人仰馬翻的了!幾乎每天早上都要來醉霄樓問一遍,你回沒回來,戴明朗這一大早就急急的出去找你了,這都中午了,還沒回來呢!”
玉兒說著,往前走了一步,拽著樂無憂的衣袖,道:
“戴明朗心裡可惦記著你了,幽幽啊,你可要認真的考慮考慮,我看明朗他是真心的心疼你,再說了,你一個女人,還帶著孩子,獨自過了這麼多年,實在是辛苦的很呢。你要不考慮考慮他?以後他對你們母子兩個,也有個照應啊!”
玉兒苦口婆心的勸道。
“玉姨,孃親有師父照顧呢。不需要那個戴明朗叔叔。”
安月白圈著玉兒的頸子,十分認真的說道:
“師父可厲害了,能保護的了白兒和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