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明朗,這麼多年,都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幫襯著我。無憂無以為報。”
樂無憂感激的轉過頭,抬眼瞧著戴明朗。
戴明朗倒不好意思起來,抬起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呵呵笑了一聲,道:
“這沒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麼。幫你是我應該的。無論如何,這些天,你都要和月白小心些。我還有些事兒要去處理,就先走了。輕珂留在這裡幾天,若是有什麼事兒的話,及時叫輕珂來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
戴明朗不放心的千交代萬囑咐道。
“我知道啦。不然留下來吃點飯再走吧?已經快晌午了。”
樂無憂瞧了瞧外面,挽留道。
“不了。等我處理完事情之後,你再來招待我也不遲。我先走了!”
戴明朗說完,對著樂無憂揮了揮手之後,便邁著大步,離開了醉霄樓。
戴明朗前腳剛走,後面的晴兒姑娘便羞澀的走到了樂無憂的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開口問樂無憂:
“姑娘,明朗哥這是做什麼去了?什麼時候還回來啊?”
樂無憂抬眼瞧了瞧晴兒姑娘,又瞧了瞧剛走出去的戴明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嘴角微翹著問道:
“哦,原來晴兒你對明朗……”
“不!啊,我是說……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就是好奇……所以……所以才問一問的……”
晴兒姑娘死咬著嘴,就是不說實話,反倒是臉越來越紅了。
“晴兒姐姐,你不要喜歡那個戴明朗,他是個花心大蘿蔔,月白很討厭他。”
安月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二樓下來了,身後還跟著玉兒,手中拿著安月白的外衫,一隻手抓著安月白的小胳膊,另一隻手強迫月白將紫色的外衫穿在身上。
安月白的一番話,說的晴兒頓時羞紅了臉,拿起手中的手帕,捂著臉,匆匆的跑回了隔壁的醉音坊去了。
“白兒聽話,穿上外衫。外面正下雪,冷著呢。”
玉兒擔心的說道。
“玉姨,我穿的已經夠多了,實在是穿不上去了。孃親,你看我,被玉姨包的像個雪球一樣。”
安月白奮力掙脫玉兒的手,顛顛兒小跑著撲到了樂無憂的懷中。不想穿的其一原因是因為,不喜歡紫色。其二的原因是,自己實在是被玉兒包的太厚了。生怕自己凍到一星半點兒的。
樂無憂低頭,抱住安月白,寵溺的撫了撫月白的頭髮。
“白兒不願穿,就不穿了。”
“幽幽姑娘,桃花釀已經搬完了。”
輕珂滿頭大汗的邁著步子從後廚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南凌,南羽和南風,站在樂無憂的面前,等待指示。
“南凌你們三兄弟下去休息吧,玉姐,你帶輕珂去樓上的客房休息休息,再準備些菜送上去。”
樂無憂吩咐道。
“是。”
眾人領了命令之後,便紛紛下去執行自己的事情去了。剩下樂無憂和安月白,坐在大廳之中,望著一屋子的客人,大眼瞪小眼。
“孃親,你有沒有覺得,這店裡的客人們,都在偷偷看你?”
安月白皺著眉頭,盯著大廳之內的人瞧著。瞧見那些人都偷偷的瞧自己的母親,安月白索性直接擋在樂無憂的面前,用小小的身體擋住那些人的目光。
客廳之中的那些人瞧見月白,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紛紛識趣兒的轉過了頭。
“白兒,那些人是客人,你不要總是瞪著人家,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你這樣,真是和你爹越來越像了。”
樂無憂皺眉,搖了搖頭。無意識的提到安蘇默,心裡面猛然抽痛了一下。但是表面上還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不想讓白兒為自己擔心。
“爹爹是個什麼樣的人?孃親你從未跟白兒細說過。”
安月白坐在櫃檯之後,小小的椅子上,拉著樂無憂也坐了下來,好奇的開口問樂無憂。
這麼多年,自己從未和月白提起蘇默,其實也是怕蘇默知道,自己和別人家的小孩子不同。人家小時候都有爹爹撐腰,而白兒身後,只有一個自己。其二也是怕自己傷心。這麼多年,自己只要一想到蘇默,眼圈兒就止不住的泛起了紅。
“你爹是個特別厲害的人。是母親沒有照顧好他,才會讓他的病拖了那麼久。”
樂無憂自責的說道。
“病?爹爹患的是什麼病?”
安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