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憂眸色一動,伸出雙手,將拓跋嘉寒遞過來的茶壺接過。
不同於別人喝的茶是熱的,拓跋嘉寒泡的茶,卻是有些涼涼的。應著這春景,倒分外有些別緻了起來。
“當然記得。”
樂無憂接過茶壺之後,眸色流轉,淡淡的對拓跋嘉寒笑了笑。
看的拓跋嘉寒的心跟著樂無憂的笑動了動。沒想到樂無憂的女裝模樣,竟然是這般絕美動人。愈發覺得,自己把紫玉吊墜送給樂無憂是個正確的決定了。
一直躲在拓跋嘉寒身後的歐陽飛雨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樂無憂,想到之前自己還推搡過她,忽然臉紅了起來。想跟樂無憂說上幾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反倒是瞧見了在樂無憂身邊,一臉僵硬的盯著拓跋嘉寒的安蘇默了。
這男人周身散發的氣場……似乎有些不大對啊……?
歐陽飛雨不由得伸手戳了戳面前的拓跋嘉寒,用眼神兒示意拓跋嘉寒,樂無憂的身邊兒還有一個男人。
“咳咳。”
安蘇默掩著嘴,故意的出聲咳了咳。
“這位是……”
拓跋嘉寒不知道樂無憂身後的男人是誰。因為之前進來的官員,大臣,還有殿下之類的人,在門口處守衛著計程車兵們都會大聲的通報一聲,說是誰來了。
再者,一般進來的人,都會直接去皇上和太皇太后的面前,覲見壽禮。而安蘇默一開始是帶著樂無憂十分隱蔽的進來的,守衛處的人根本就沒見到安蘇默。而安蘇默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去太皇太后的面前祝壽。所以拓跋嘉寒根本就不知道安蘇默的地位如何。
“他是……”
樂無憂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安蘇默冷漠平淡的聲音開口打斷:
“閣下就是南楚國的國主,拓跋嘉寒殿下?”
“正是。”
拓跋嘉寒對著安蘇默拱了拱手,表示敬意。還沒等拓跋嘉寒開口問一問安蘇默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和樂無憂有什麼關係,安蘇默卻開始反問了起來:
“閣下是怎麼和我家無憂相識的?之前因為本王一直沒在府上,近幾日剛回來,便帶著無憂來參加壽宴了。所以無憂與你們相識的事兒,並沒有告訴於我。閣下能否將事情的原委細細於我說明一下?”
安蘇默頭一次破天荒的說了這麼多話,還是和一個素未謀面,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這倒是叫樂無憂著實驚奇了些許。
“呃……這……只是個巧合罷了。”
拓跋嘉寒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整件事。只是淡淡的以‘巧合’二字來試圖打發掉安蘇默。話說完之後,抬眼望了望安蘇默,發現安蘇默似乎比剛剛陰沉了些許。
“如果真是如閣下所說,那我便不追究了。”
安蘇默淡淡道。身子又朝著樂無憂的方向靠了靠。試圖用行動來說明,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子,是自己的人。別人,休想加以覬覦。
“我只是沒想到,無憂姑娘你竟然真的是女扮男裝。”
拓跋嘉寒又轉過身子,對樂無憂說道。
樂無憂還沒等回話,安蘇默便搶先回答了拓跋嘉寒的話:
“是我叫她女扮男裝的。免得別人覬覦她的美色。”
安蘇默淡淡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已經惹惱了一個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直躲在拓跋嘉寒身後的歐陽飛雨,試圖將身子竄到拓跋嘉寒的面前,可卻被拓跋嘉寒伸手擋住了。以眼神兒示意歐陽飛雨不要衝動。
“字面意思。閣下難道聽不懂嗎?”
安蘇默的語氣態度也冷了不少,眼神兒直直的瞪著歐陽飛雨,周身散發出一種不敢讓人靠近的兇猛氣勢來。
我安蘇默的女人,別人,休想靠近。
“你……!”
歐陽飛雨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扔下一個字,便被拓跋嘉寒攔在了身後。
“別衝動。這是太皇太后的壽宴。別惹事。”
拓跋嘉寒這樣的話說出來,歐陽飛雨才十分不滿的身子往後一靠,一臉憤恨的瞧著安蘇默的臉。
咦……?他的面像,怎麼這麼奇怪?
來不及細看,拓跋嘉寒的聲音便在一次傳了過來:
“閣下這番話說的可是錯了。無憂姑娘傾國傾城之貌,即便是男裝,也擋不出她的清新脫俗之靈氣。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從那日第一次見到無憂姑娘的時候,便已經對無憂姑娘情根深種。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