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當作你不是賣身好了。”
萬宇翻了個白眼,喃喃說道。
“你這……”
戴明朗話還未說完,便看到安蘇默站在一旁,也學著自己的樣子坐在了地上,道:“你不是妖麼?怎麼連那幫凡人都打不過?又為何被關在這裡,不施法出去?”
安蘇默屬實好奇,便奇蹟般的問了戴明朗一大串兒問題。
“妖……”
萬宇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戰戰兢兢的問道:
“少爺,您在說什麼呢?”
戴明朗正色道:
“慢著,什麼妖啊,誰是妖啊,我可是修仙之人,我若渡劫成功,便是龍神。請注意你的言辭。”
“可‘若’字證明你並未成功。”
安蘇默淡淡道。
“我能記住你,便是因為你說話嗆人的功底著實厲害。”
說完之後,還故作鬱悶的揉了揉額頭:
“不過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便已經知道了我的,著實不公平了些。”
戴明朗也不生氣,瞟了一眼隔壁:“還有那兩個。”
“安蘇默。剛與你說話的是萬宇,暈倒的那個叫無憂。”
“哦。名字倒是十分符合你的性格。”
戴明朗搖了搖那把羽扇,又道:
“其實此事說來話長。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
話說到一半兒,便聽到外面傳來那土匪頭子罵罵咧咧的聲音,似乎是進了地牢。
萬宇在一旁幽幽道:
“戴公子,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土匪頭子便說關了個小白臉兒,問什麼都不肯說,我想說的便是你了吧?看那土匪氣沖沖的,這下你可有罪受了。”
話說完,那土匪頭子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身後還跟著兩個隨從,一個個眼神兇狠的看著牢中的四人。
“小白臉兒,今兒個你要是不老老實實交代,你和我們家秀蘭是什麼關係,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土匪頭子歪著頭,摸了摸手上的鞭子,抬眼看著戴明朗,眼中似有萬般怨恨,狠狠的對著空氣一揮,巨大的霹靂聲便在空氣之中炸裂開來。
萬宇心中一哆嗦,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躺著的樂無憂。
靠,這麼響也不醒?
“什麼關係?”
戴明朗抱著肩膀,歪著身子依靠在牆上,眯著眼嘴角一翹:
“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哦。想必我不說,你們也明白。”
一番話,弄的領頭的土匪是又氣又急,
那名喚秀蘭的姑娘,是土匪頭子的青梅竹馬。土匪頭子一直喜歡這姑娘,奈何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任憑自己軟硬兼施,就是絲毫不為所動。
秀蘭幼年喪母,一直跟著酒鬼老爹生活。後來她爹為了喝酒,不惜將女兒賣到了青樓。土匪頭子是個孤兒,沒錢沒勢,得知秀蘭被她老爹賣進了青樓,年輕氣盛,便活活打死了秀蘭的爹。
為了將秀蘭贖回來,也為了活命,這才入了這一行。可是等自己有錢了,秀蘭別說跟自己回來了,因為她爹的事兒,就連見都不願意見自己了。又瞧不上自己的身份。土匪頭子便自暴自棄,帶著一眾兄弟,一直在這山上過活了。
誰知道那日去百花樓見秀蘭,前腳剛邁進樓中,抬眼便看到二樓,這小白臉抱了秀蘭便進了她的閨房。那日也是人多,自己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急衝衝的到了二樓,便拿了隨身攜帶的迷香,悄悄穿過紙窗,伸進屋子裡面將戴明朗放倒之後,揹回了山寨中。
此時那土匪一聽戴明朗這般不識好歹,竟說出這樣傷風敗俗的話來,氣的鼻子都要冒煙兒了,氣沖沖的將牢門開啟,拽著戴明朗便扔到了地上。身後的兩個隨從見了,立刻將戴明朗拽起來,綁在了身後的架子上。
“怎麼,這便受不了了?一個女人竟然能讓你這般瘋狂?還真是怪事。怪不得世人都說,紅顏禍水。說的還真沒錯。”戴明朗痞痞一笑。
我戴明朗這輩子,玩過這麼多女人,從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絕對不會。
“王八羔子,今天我不打得你只進氣不出氣,我便不姓王!”
領頭土匪惡狠狠的罵完,鞭子一甩便狠狠的抽在戴明朗的身上。幾鞭子下去,戴明朗的衣衫便碎的不成樣子。
可那戴明朗偏偏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依舊雲淡風輕的,閉著眼眉頭都不皺一下。
領頭的男人見了戴明朗這般,更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