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歐陽飛雨是個十分記仇的人,前幾日樂無憂對自己的態度那樣不好,自己自然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態度。(“你忘了是你先嘲笑我的嗎?!!!若不是為了救相公,我才不會跟你說話!”某狐氣的直跳腳。)
“看來,奇時是真的下決心要離開了。他一定是躲起來,不想讓我們找到了。”
拓跋嘉寒道。
“希望他以後可以好好的活著。”樂無憂喃喃道。
“是啊是啊,借你吉言!他這輩子都死不了!”
歐陽飛雨一個勁兒的朝樂無憂翻著白眼兒。
樂無憂一轉身,瞧見歐陽飛雨的眼神兒,雖然心中不滿,但為了治好蘇默的病,還是站起來,走到歐陽飛雨的面前,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真誠的說道:
“歐陽飛雨,無憂有一事相求,還望飛雨兄答應。”
“哦?”
歐陽飛雨眯著眼,抬手摸了摸下巴,瞧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樂無憂,神秘兮兮的問道:
“你這話說的著實不妥了些。你且先告訴我什麼事,我究竟能不能幫你做到,我才能決定答不答應你啊。若是你要我去為你冒死做些什麼事,我可無法答應。”
“這件事,飛雨兄一定能做到的!”
樂無憂的語氣忽然急促了些,生怕歐陽飛雨張口便拒絕了自己:
“你跟我去趟將軍府,給永安王看一看病吧!這件事你完全能辦得到!”
歐陽飛雨聽罷,眯眼望了望坐在自己身邊的拓跋嘉寒。
拓跋嘉寒望著天兒,一副‘我什麼都沒做過我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情。
“要我幫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歐陽飛雨一邊兒摸著下巴,湊到樂無憂的面前,幽幽說道。
“只要你肯跟我走一趟,無論你要求什麼,我都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