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女子竟然是當今人間皇帝的大女兒安瑾萱公主!沒想到,自己如今入了皇宮一趟,竟然惹了這麼一段孽緣出來,實在是難得。
奈何這公主似乎對那位贈予她絹布之人用情很深吶,沒想到自己都已經畫成這副樣子了,她還是能認出自己,真真是匪夷所思。
慢著……莫不是自己這具身體真的長成了一副醜樣子,才會畫的這麼難看還有人認出了自己罷???
照這麼說……自從得以重生在這具身體中之後,自己還沒有照過鏡子,看一看自己如今究竟成了什麼模樣呢!
樂無憂想到這兒,有些驚慌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捏了捏,似乎能摸出自己現在長什麼樣子了似的,一邊安瑾萱的丫鬟到似乎不樂意了,擠眉弄眼的對自己說道:
“你這奴才真是沒有眼力了些,弄髒了公主的裙子,還不下去領罰?”
那丫頭似乎對自己極為不滿,樂無憂抬頭偷偷一瞟,見那丫頭猛對自己翻著白眼兒,心中倒是為她的眼睛憂心了不少。
若是翻久了,眼睛怕是會抽搐吧。
安瑾萱對那白眼姑娘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那姑娘便十分不忿的又白了一眼樂無憂,離開了。藉著倒酒的樣子,安瑾萱湊到了樂無憂的面前,擔憂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快些走吧!”
我倒是想走,但是走不了啊!!!樂無憂在心中默默的吶喊著。
“公主,我只是想見你一面,危險不危險的,我都不在乎。”樂無憂飽含深情的拿著酒壺,淡定的說道。
安瑾萱紅了臉,小聲又安慰了樂無憂幾句,什麼萬事要小心啊,不要露出馬腳之類的。樂無憂忙點頭應下,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又連忙去給別人倒酒去了。
“給我來一杯。”
安葉卿望著樂無憂的身影,淡淡說道。
“是。”樂無憂低著頭,輕輕應了一聲之後,便慢慢提著酒壺,走到了安葉卿的面前。心裡像萬馬奔騰一般呼嘯而過,緊張的都不敢大口呼吸了。
樂無憂在安葉卿面前的桌子上四處看,都沒有找見酒杯。正欲開口詢問,便對上安葉卿一雙質疑的眼睛,嚇得連忙低了頭。
“殿下,酒杯……”樂無憂小聲道。剛剛只抬頭看那一眼,自己整個人都緊張的要飛起來了。
“嗯。”安葉卿隨口一應,身手將自己手裡的酒杯放在了桌上。
樂無憂深吸了一口氣,提著酒壺伸到安葉卿的酒杯前,還未倒,便被安葉卿伸手抓住了胳膊,基地幾滴酒無聲的從酒壺中灑出,滴落在桌子上。
驚訝之餘,樂無憂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安葉卿懷疑的雙眼。
“你到底是誰?”
遠處的安蘇默看著安葉卿抓著樂無憂的手臂,皺了皺眉頭。
安瑾萱也密切注視著樂無憂的動向,一見樂無憂被自己大哥抓住審問,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奴……奴婢不知道大殿在說些什麼。”樂無憂咬牙辯解,試圖將手臂從安葉卿的手中抽出」來,但是安葉卿的力氣極大,自己根本掙脫不得。
“你竟然還男扮女裝,混進了這壽宴?”安葉卿有些憤怒的說道:“之前見你,我還未能認出,這番聽你說話的語氣,才認出你便是那日(ri)在地牢之人。你將我弟弟推進荷花池中的事還未算清,既然有人保得了你,我便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瑾萱,你就別妄想了。壽宴結束,趕緊滾出紫禁城。”
安葉卿之所以不揭穿樂無憂的身份,一是因為剛才見了自己妹妹那般深情,怕處死了樂無憂,瑾萱會難過。二是自己的性子使然。不願參合那麼多紛雜紊亂的俗事當中去。便想著這種人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妹妹被迷惑。
“你要我說多少遍,不是我推他進去的,是他推了我!”
樂無憂有些憤怒。自己活了好幾千年,竟然被人間的一個不過二十幾歲的小娃娃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
“大殿,今日難得相見,不如坐下和臣好好喝一杯,如何?”安蘇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樂無憂的身邊,手上還拿著一盞空的茶杯。
“倒酒。”安蘇默講酒杯放在樂無憂的面前。
樂無憂順勢自然而然的從安葉卿的手中抽出了胳膊,拿著酒壺給安蘇默到了一杯酒。感激的抬眼看了安蘇默一眼,便匆匆走到一旁倒酒去了。
“哎呀,你是怎麼搞的!”眾人喝的正酣,忽然聽到這麼一個聲音,頓時目光紛紛投了過去。竟然是剛才貼著安蘇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