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蘇默忽然湊近了樂無憂的雙眼之前,笑著開口問道。
樂無憂紅著臉輕聲笑著,忽的在安蘇默的唇邊,輕輕的印下一吻。
安蘇默十分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半響,才輕聲又試探著開口說道:
“娘子,中秋節之後,我們爭取給白兒懷上一個妹妹,如何?”
安蘇默的語氣,認真無比。樂無憂的心猛地跳著,側過臉,望著安蘇預設真的雙眼,抿唇笑著點了點頭。
“好。”
馬車匆匆的行使到了京城之外,還未等靠近,便被一群官兵模樣的人,給攔住了去路。說是現在京城之中的事故多發,正嚴加防範,每一個進出京城的人,都要仔仔細細的盤查一番。
正巧著安蘇默和樂無憂今兒個進城的時候,偏偏就沒有帶那個安葉卿曾經給自己的令牌。偏偏這幾個搜查的官員們,就是新上任的,從來就沒有見到安蘇默和樂無憂的。所以對樂無憂和安蘇默的態度,十分的強勢和蠻橫。
“沒有通行令牌,就不能進城!!!這是皇上親自下達的命令!!!”
守衛的官兵們,雖然態度蠻橫了些,可還是很盡職盡責的。堅持著沒有通行令牌,就不讓你進去的原則,十分嚴肅的舉著手中的長槍,怒聲說道。
“這可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安王府的王爺安蘇默殿下!!!你是哪裡來的守門兒的,竟然連安王爺都不認識!!!也敢攔安王爺的去路!!!真是好大的膽子!!!”
馬車的車伕,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金主是誰了,仗著安蘇默王爺的身份,也膽敢在京城執行公務的官兵們面前,班門弄斧了起來。官兵們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車伕,又將實現和目光,重新落在了安蘇默和樂無憂的身上。
“不好意思,小的眼拙,不知道閣下是哪家的安王爺。安王爺有當今皇上欽賜的,時間獨一無二的通行令牌,若閣下真的是安王爺,為何遲遲拿不出令牌來?看閣下一身華貴衣袍,錦繡華服的,怎麼偏偏要裝模作樣的幹這種騙人的勾當!!!走走走,趕緊走,如果你們再不走,再在我這裡鬧事兒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們抓去地牢關起來???”
官兵聽到馬車的車伕說,面前的人便是安王府的王爺來,起初也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緊張和擔心的。如果是自己真的攔住了安王府的王爺的話,那自己即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皇上砍的。安王爺和皇上可是關係極好的。
單單看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面色倒是有幾分皇室的模樣,周身的氣息冷漠平淡,面目清俊而嚴肅,單單是就站在這裡,就好似自成一幅絕美的畫卷來一般。
可……可那又如何?他又拿不出皇上欽賜的通行令牌來,那就說明他是假的。這一點,自己絕對不可能屈服。
“你們倒也是盡職盡責。”
安蘇預設真的說道。
這還是安蘇默,第一次由衷的讚歎一個小小計程車兵。正是因為像這樣的小士兵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皇兄統治的王朝,才會像現在這樣,富饒,平和,安心,遠離戰事。
士兵聽到安蘇默誇讚自己,忍不住有些愣了愣。但旋即將態度端正,舉著手中的長槍,堅定的開口說道:
‘你這麼說也沒有用。擅闖王城者,一概刑部地牢處置。”
士兵道。
“那我今天就偏偏要硬闖了。”
安蘇默輕輕的牽起樂無憂的手,面無表情,清冷的開口說道。
安蘇默之所以選擇用這種方式進城,便是因為京城地處人群繁多,十分嘈雜的地段,要想找到一個可以安安靜靜變身進去皇宮的地方,十分不容易。所以現在,兩個人要想進入皇宮,便只能憑藉這樣的辦法進去了。之後在找機會通知安葉卿,來刑部將自己給領出去。
“好啊,你這個假冒的王爺,膽子還真是不小!!!來人吶!!!給我帶走,扣押進刑部地牢之中!!!”
士兵們一瞧見安蘇默這比自己還要蠻橫,可是卻說話的時候,語氣卻如此的淡然,心中更加是憤怒不已,便憤怒的吩咐著周圍的官兵們,將安蘇默和樂無憂給扣押起來。
到了刑部地牢,幾個人瞧著樂無憂站在門口,走進去的步伐有些慢了,便蠻橫的想要伸出手來,將樂無憂的身體給推進去。安蘇默眼尖,瞧見了之後,頓時將那隻馬上要碰到樂無憂的手,在半空之中,給攔截了下來。之後狠狠的一擰,那個獄卒便吃痛的開始哀嚎了起來。
“注意你的態度。”
安蘇默冷哼了一聲,將那個人的手,給甩開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