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直接端起來茶壺,對著嘴兒便‘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呼……呼……呼……”
喝了幾口水之後,清河的嗓子才不至於感覺到火燒火燎的。乾燥也緩解了不少。清河清了清嗓子,又接著喝了幾口,這才清醒了一半兒。慢悠悠的將茶壺放在了桌子上,之後又晃晃悠悠的,走回到了床邊兒,坐下。發呆。
回想,自己現在是誰,是在哪兒?為什麼會口乾舌燥,頭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自己幹了什麼?
清河努力的克服著自己疼痛的腦袋,才好不容易回想起來,自己睡覺之前,似乎是在和安蘇默喝酒。自己本來是想要把安蘇默給喝倒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變成了自己喝多了呢?喝完了酒之後的事情,自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啊你個安蘇默,你竟然敢如此玩弄與我,看我一會兒花燈會的時候,怎麼收拾你!!!”
清河十分氣憤的瞧了一眼現在的時辰,好在外面還是很亮的,還沒有到花燈會開始的時間。好在自己並沒有失約。畢竟和雨夕姑娘約好了,如果自己是了約的話,該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清河正想著,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一股審視的眼光,一直都在默默的盯著自己。清河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朝著一旁一瞧,卻發現瞧著自己的,竟然是白輕輕。
白輕輕眼神兒十分複雜的在盯著自己,讓自己,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才好。有些好奇的,試探著朝著白輕輕問道: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是不是餓了?”
白輕輕並不回答,仍然那麼複雜的望著清河。心中還在糾結著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莫名奇妙的丟失了的想法。
“肯定是餓了。早上光顧著喝酒了,都忘了把你的飯給帶回來了。好了,你等等我,我這就給你拿飯去。”
清河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腳下的鞋子給穿好,然後急匆匆的走到了屏風之後,將外衫穿上,便出了門,下了樓去找掌櫃的。
“掌櫃的,給我做一條紅燒魚。”
清河下了樓,瞧見掌櫃的正站在櫃檯前面,一隻手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什麼,似乎是在記賬。便開口,對掌櫃的說道。
“好嘞,清河客官您稍等。”
掌櫃的將清河的事兒應了下來,便吩咐後廚給清河做飯去了。清河掃視了大廳一圈兒,並沒有發現安蘇默,樂無憂,鳳華還有雨夕姑娘的影子,有些好奇的開口,對掌櫃的詢問道:
“掌櫃的,你有沒有瞧見安蘇默和樂無憂?”
“啊,午時的時候,無憂姑娘和蘇默公子出去了,安蘇默公子說是要帶無憂姑娘去吃一些小吃。哦對了,蘇默公子,還讓我給清河公子您帶個紙條。”
掌櫃的恍然之間,想起來安蘇默的囑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櫃檯上的紙條,朝著清河所在的方向上走了過去。將紙條遞到了清河的手中。
“紙條?這傢伙要幹什麼?”
清河好奇的接過紙條,拿在手中,展開。上面赫然寫著十分飄灑俊逸的四個大字:
“手下敗將。”
手下敗將。
手下敗將。
手下敗將!!!
“靠!!!安蘇默你真是……氣煞我也!!!”
清河猛地將紙條團起,憤怒的窩在手中。掌櫃的瞧見了,也不敢問清河這是怎麼了。正巧清河吩咐準備的魚做好了,店小二便送到了清河的面前。
“清河公子,您要的魚做好了。是我給您送到屋子裡去,還是您在大堂裡面吃?”
店小二笑嘻嘻的對清河說道。
“行了,給我就行了。你去忙你的。”
清河一把接過店小二手中的盤子,撂下話之後,便氣沖沖的轉過身子,大踏步的朝著自己的房間之中走了過去。猛地推開門,嚇得坐在屋子裡面的白輕輕,猛地朝著地上一趴,做出防禦的姿態來。
“混蛋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
清河一邊嘟囔著,一邊將紅燒魚,放在了白輕輕的面前。坐下。憤怒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悶悶的喝了起來。
白輕輕本來還在糾結,可是一聞見紅燒魚的香味兒,肚子頓時十分不爭氣的咕嚕嚕叫了起來。便呼嚕嚕的開始吃起了魚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白輕輕便把一整條紅燒魚,都給吃光了。心滿意足的坐在盤子旁邊,悠閒自在的舔著自己的爪子。
“你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