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公子,吃了這個,就不會覺得苦了!!!”
青黎連忙拿出來一顆蜜棗,試圖塞進歐陽飛雨的嘴裡。
“我……不要!!!我叫你滾……你是不是聽不懂……咳咳……聽不懂人話???”
歐陽飛雨的大腦已經不運轉了,拼死的拒絕那如同毒藥一般苦的救命之藥。無論青黎說什麼,都一點兒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就不喝那個苦澀的要命的湯藥。
自己……自己受了風寒?呵呵,笑話。自己的身體這麼強壯,怎麼會得風寒這種女人才會得的病。定是有刺客在忽悠自己。想讓自己喝了這毒藥,然後對自己謀財害命。自己萬萬不可聽信了這個可惡的傢伙。
歐陽飛雨的大腦胡亂的想著。只覺得腦袋裡面,似乎已經成了一團漿糊。渾身竟然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眼皮也沉重的根本就抬不起來。只能虛弱的喘著氣,如同一隻瀕死的魚一般。
“歐陽公子,你……”
青黎瞧見傳說無果,歐陽飛雨又誓死不肯再張開嘴吃自己給的東西,情急之下,將那顆蜜棗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又拿起湯藥碗,自己喝了一大口,抱著歐陽飛雨的肩膀,櫻唇便朝著歐陽飛雨的唇邊印了過去。
歐陽飛雨只覺得似乎有一個十分柔軟的觸感,溫柔的貼到了自己的嘴邊。緊接著一抹如同櫻花一般的香氣,漸漸縈繞在了自己的鼻尖。好聞的很。青黎伸出小巧的舌(she)頭,橫衝直撞的將歐陽飛雨的貝(bei)齒撬開,頓時苦澀的湯藥,便順著流進了歐陽飛雨的唇齒之間。
苦澀的讓人顫抖的味道,漸漸的瀰漫在了歐陽飛雨的唇齒之間。歐陽飛雨剛要皺眉,下一秒,甘甜的蜜棗味道便饒了進來。似乎將這苦澀的藥味都一掃而光。
讓歐陽飛雨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似乎沒有想象的那般,討厭這種感覺。而是……還有點兒……享受……
恩。對。享受。
湯藥的苦澀味道,早已經在唇齒之間消失不見。柔軟的觸感卻一直都沒有消失。歐陽飛雨心滿意足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那一抹柔軟。卻明顯的感覺到,那柔軟,似乎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天哪!!!歐陽公子……他這是在幹什麼!!!
青黎的臉,如同火燒的一般通紅通紅。想要推開歐陽飛雨的身體離開,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歐陽飛雨卻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的圈住了自己的腰肢。猛地一帶,自己便坐在了歐陽飛雨的身上。
“歐……”
青黎奮力的想要推開歐陽飛雨,想叫歐陽飛雨的名字,可是張開嘴的一瞬之間,卻被歐陽飛雨給得逞,趁機撬開青黎的貝齒,溫柔緩慢的吻著青黎的唇邊。
青黎的一顆心,猛烈的跳動著。大腦都似乎一片空白了。天哪!!!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啊!!!這不是佔了歐陽公子的便宜嗎!!!
“唔……咳咳……”
歐陽飛雨忽然覺得嗓子有些癢,皺起了眉頭,偏過腦袋,輕輕的咳了咳。唇也順勢的離開了青黎的唇。
得救了的青黎,連忙站起身來,從歐陽飛雨的床邊彈開好遠。雙手捂著子猛烈跳動著的心臟,瞪大眼睛,紅著臉,震驚的望著歐陽飛雨。
卻見到歐陽飛雨好似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咳了咳之後,虛弱的滑進了被子裡面。沒一會兒,便傳來十分均勻的呼吸聲。
看樣子……似乎……似乎是睡著了。
青黎紅著臉,小心翼翼的瞧了瞧隔壁的安蘇默,呼。好在安蘇默也熟睡著。
青黎小心翼翼的靠近歐陽飛雨的身邊,生怕他再一次把自己給禁錮起來。就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了歐陽飛雨和安蘇默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時候,歐陽飛雨的風寒才痊癒。幽幽的轉醒。
“唔。腦袋好重。”
歐陽飛雨緩緩的睜開眼睛,從被子裡面坐了起來,坐在床邊,迷茫的看著四周。回想著自己究竟在哪兒。
唔。好像是在蜀山掌門白芷天給的船艙上。和青黎還有安蘇默回蜀山。
可是……自己明明坐在外面看風景啊……什麼時候進了屋子,還睡在了床上?這湯藥碗是怎麼回事兒???
歐陽飛雨帶著一連串兒的疑問,環顧了四周,瞧著安蘇默還安安穩穩的睡在床上,便準備起身,找青黎問個明白。
卻瞧見桌子上,似乎是剛出鍋的菜,還汩汩的冒著熱氣,上面有青黎留給自己的字條。
“歐陽公子,你醒了就和蘇默公子吃飯吧。不用擔心我。”
一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