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沒有閉上眼睛享受清晨時分的溫柔之吻,而是雙目帶著歉意,看著緊閉雙眼,但是一行晶瑩痕跡劃過那傾城容顏,歉意更濃。
這句話說出後,清河突然間,腦海之中湧出好多好多記憶,這些記憶讓他陌生,但是不知為何,讓他心中接受,認定了這是真實的,不是夢境,而那個曾經大妖的自己,才是夢境。
身邊的絲線越來越多,清河眼中的異色,越來越少,可以清楚的看見,那被他認為虛幻的大妖記憶,正在眼中和異色一同,漸漸淡去。
這一刻,火熱的邪火,也從清河腹中升起,他大笑一聲,在白晨嬌羞的驚呼中,攔腰抱起,大步走進一間廂房,關上房門,將此刻任其享受,雙眼帶著無盡風情,帶著無盡嫵媚的女子,扔在了床上。
白晨眼中帶著嬌羞,身子躺在床上,含情脈脈看著清河,勾了勾手指,讓這一刻的清河,邪火更濃。
光芒一閃,白晨的素白長裙不見,身子暴露在空氣外,豐腴白皙,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條紅色的薄紗蓋在白晨腰間之下,使得那修長的**朦朦朧朧,白晨眼中帶著無盡之情,一隻手臂撐著床沿,另一隻手掩在胸前,使得胸前的白皙被擠壓,露出大片粉白,性感如尤物。
那一頭的長髮如瀑布般,蓋在一側香肩,在那另一側暴露空氣之中的香肩之上,一朵顏色絢麗的七色花,如花紋般印在粉白的面板之上,使得這一刻的白晨,美麗風情,更是帶著一股讓人征服的野**望。
望著那朵花,清河眼中的瘋狂更濃,低吼著,在白晨夢幻般的長音之中,撲了上去,在這清晨時分,在這廂房,在這院落,響起了壓抑許久的低吼和那酥麻到骨子之中的漫漫妙音。
院落的下人一愣,可是緊接著雙眼露出猙獰。
下一刻,從四面八方,走來了很多人,很多清河熟悉的面孔,他們的目光都看向廂房內,皆是帶著冷笑,帶著如釋重負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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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望著此刻香汗淋漓,一身慵懶無力的絕美女子,清河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低落。
“怎麼啦...”白晨臉上泛著一番舒爽後的紅暈,聲音帶著疲憊,聲音柔如春水。
“沒什麼...你累了吧,再睡一會吧,我去爹孃那裡...”清河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柔聲說著。
白晨趴在床上的身軀,掩蓋在紅色的薄紗上,勾勒出絕美的弧度,她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方才的起了身,可是又靠在了清河的肩頭,皓首抬起,嘴角掛著晶瑩,美眸看著清河,一眨不眨。
清河沒有躲閃,側著頭,一樣看著她。
許久,白晨一笑在清河嘴上印上一吻,點了點頭,身子鑽進紅色薄紗,帶著笑意,閉上了眼睛。
很快,陷入了睡夢。
清河起身,穿戴整齊,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
而廂房外,此刻沒有一人...
清河深呼口氣,雙眼突然閃過一絲疑惑,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這雙用過無數次的雙手,不知為何...有了陌生。
“何為真,何為假?”清河喃喃,走向正院,來到主廳,見到了自己所謂的爹孃。
那是神采奕奕的二位老人,男子雖然上了歲數,但是一身威嚴,彷彿天生而來,舉手之間透著的高貴,是一種久居高位自然而然的自信。
旁邊的老婦人目中帶著慈愛,臉上一直帶著微笑,那般微笑真的很是慈愛,讓人看去,忍不住沉浸其中。
二位老人見到清河走來,神色一愣,老爺子哼了一聲,看著清河的目光,略帶不滿,而一旁的老婦人則是笑意更濃,緊忙招了招手。
“河兒,餓了吧,來人,把早膳拿上來。”老婦人說著,朝著清河擺了擺手。
清河仔細看著眼前面前的陌生二人,腦中浮現出記憶,這二人,正是他的爹孃...
父親是清家族長,清家是整個整個大陸的四大古族之一,無比強橫,其家主父親,更是為數不多的尊者,真正的站在頂尖之人。
自己回來,陷入夢幻,分不清虛實,眼前的父親,更是恨鐵不成鋼,幾番忍不住出手打傷了清河,讓其這一年之中,大多數日子都是在床上度過。
而母親,卻是溫柔似水,不論自己如何,都對自己疼愛有加。
清河拜過了兩位老人,坐了下來,沒有說話,耳邊的母親一直說著。
“河兒,你要趕快恢復,咱們清家就你一根獨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