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跑走了,心裡難免也有些不太好受。
“無憂,我們回去吧。”
清河輕輕的拍了拍樂無憂的肩膀,悶聲說道。
樂無憂一邊跟著清河往前走,一邊時不時的回過頭去,朝著白輕輕消失的暗處瞧著。希望能瞧見白輕輕的身影。可是一直等到自己和清河走了好久,都看不見那個地方了,也沒有瞧見白輕輕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看樣子,白輕輕是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吧?就這麼消失在了自己的身邊兒,毫無留戀,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只當自己是一個長期的飯票,呆夠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怎麼樣,你們找到了嗎?”
不遠處的安蘇默,快步朝著清河和樂無憂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清河悶聲不語,瞧見安蘇默走過來關切的問自己,心頭一暖,悶悶的搖了搖頭。
“沒找到。”
樂無憂也搖了搖頭。心說現在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提白輕輕找到了,她自己又頭也不回的跑走了這件事情,免得刺激了清河心裡再難受,便走到安蘇默的身邊,默默的開口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
安蘇默輕聲說道。
幾個人一路無言。安蘇默和樂無憂怕清河心裡不好受,便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清河的身後,瞧著清河十分落寞,孤寂的背影,心中也十分不好受。
清河越想越生氣,走到小木屋的時候,草草的和樂無憂,安蘇默道了別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緊緊的關上門,燈也沒吹,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清河躺在床上,越想越鬱悶,十分粗(cu)暴(bao)的將自己的鞋子甩掉,煩躁的轉過身子,將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清河閉上了雙眼,努力想要讓自己睡著。可是閉上眼,卻只覺得時間過得,竟然是如此之緩慢。緩慢到,自己似乎都能聽得清自己的心跳,一陣一陣,撲通撲通。
清河睜開眼,十分煩躁,無奈的大聲吼了一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貓!!!太可惡了!早知道你還是要離我而去,我就應該把你的腿給拴住,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清河十分憤怒的開口說道。
白輕輕蹲在清河的房門口,聽到清河怒吼著自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貓,心頭不由得一陣酸楚。
是啊。自己確實是有些忘恩負義了。這麼多長時間,清河對自己的好,自己還沒有報答,就要這樣不辭而別了。
“清河,如果我報了仇,還有命能活著回來見你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我了。”
白輕輕瞧著清河的房門,默默的在心裡說道。
白輕輕轉過身,三兩步跳到了黑暗處。正準備穿過結界,從山谷之中離開,卻瞧見了結界之外的暗處,一抹黑色的人影,正急急的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趕了過來。
白輕輕還沒從結界之內走出山谷,瞧見結界之外走過來一個男子,便急匆匆的躲在了一顆石頭後面。藉著明亮的月光,白輕輕一眼便識得了,那人裸露在外的頸子上,那一朵驚悚可怖的玫瑰花的圖案。
白輕輕心頭一凜,緊接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心頭的怒火,猛烈的熊熊燃燒著。似乎要將自己的整個心,都燃燒起來。
這個人,就是之前清河抱著自己,撞到的那個人。此時此刻,這個人,卻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結界給破解了,十分輕鬆的走進了山谷之中。
男人俊俏之中,略帶著一絲絲的滄桑的臉頰,還有周身散發出來的,十分強大的,堪比鳳華和安蘇默的強大氣場,著實是震驚了白輕輕一番。
那天見道這個男人的時候,還未曾感覺到,他身上,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威懾力。
藉著月光,白輕輕終於看清了,自己殺母仇人的臉。
“安蘇默,三日之後,我便要你,元神俱滅,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男人在不遠處站定,望著前方的,結界掩護之下的小木屋,冷冷的開口笑著,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輕輕的心神未定,瞧著那人狠厲的模樣,還狠狠的印刻在自己的內心之中。
白輕輕知道,那人的內力實在是強大,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自己若是和他交手的話,怕也只是白白的去送死而已。不過聽男人剛才所說的話,是衝著安蘇默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