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
“我祝賀你成為21世紀最偉大的尼姑行了吧?到時,我給你立個牌坊。”
說完,兩個人哈哈大笑。
“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這個世界上瓦數最高的燈泡,該走了。”
揭下面膜,洗了臉,許七七回臥室睡覺去了。
有一個多月,康德失蹤了。
他沒給許七七打過一次電話,發過一次簡訊,更沒有問問她的傷情,哪怕安慰一下也好,他選擇了逃避。
失蹤不就是逃避嗎?
她像他穿過的舊衣服或用過的抹布,說丟就丟了,一點也不可惜。既然如此,許七七也想開了。賣了別墅的許七七沒住宿舍,而是在秦紫藝家住了一個月,然後,她在一處繁華地段買了一套房。
女人不能把身體放在男人的房間裡,這是許七七一貫的原則,當男人厭倦你的身體時,女人就會成為流浪乞討者,所以,許七七買了這套房子,是她自己的,實實在在的家。
她買了一輛別克,剩下的錢開了一家貿易公司,也就是她現在的工作本行。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但苦於沒有本錢,所以,公司一直沒有開成。
現在好了,弄丟了一個男人,得到了另外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人生就是這樣,用物質能量守恆定律來分析這件事,許七七什麼也沒損失,只是物質的另外一種轉換罷了。
她沒有不高興、不快樂的理由。
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康德出現在許七七的辦公室裡。
他的出現對於許七七來說,意外也不意外。她波瀾不驚地看著一臉憔悴的康德,一笑而過。
“我認識你嗎?”
“七七。”
“七七不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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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七七,我沒有保護好你。”
許七七雙臂伸展,坐在老闆椅裡,一聲冷笑:
“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怎麼還用得著你來保護?”
“七七,我求你了,能不能不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你知道嗎?這兩個月來,我時刻都在想你,時刻都在想,你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像我一樣痛苦?是不是像我想你一樣想我?”
“你在演戲嗎?可惜,這裡不是影視公司,我也不是導演,欣賞不了你的表演水平,我還有事。” 許七七站起來,做出送客的架勢。
康德坐在沙發裡,不動。
許七七靜靜地看著他。
眼前這個被午後陽光沐浴的男人,的確與她交往過的其他男人不一樣。
他寬容,充滿情趣,沒讀過大學,但他是一個很愛學習的人。他懂得尊重女性,有時會像孩子一樣純真,有時也會複雜得讓她難以捉摸。但不管怎麼樣,她和他在一起的幾個月裡,勝過與別的男人幾年的時光。
許七七的老家在農村,他對她的家人不錯,也從不嫌棄她一字不識的父母以及她家太多貧窮得需要幫助的親戚。此刻,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在許七七的內心流淌,但她是一個冷靜多於衝動的女人。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七七,我可以走,但我想問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