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然而,在秦紫藝轉身想走掉時,他已經把她攬在懷中——
燕生把她的臉像向日葵旋轉一樣,慢慢轉了過來。在空蕩蕩的夜裡,情慾是漲潮的海水,轟然漫上來……他把她抱到湖邊的落葉小路,上面全是松樹落下的鬆軟針葉,厚厚的一層,像是針葉鋪成的地毯。天然的床……筆直的松樹高高地矗立著,地為席,天為媒。
他的呼吸裡有酒精和菸草的味道。
男人都是騙子。
秦紫藝相信,說好只用親吻告別,說再見,永遠不見,卻是到了現在,連她自己也無法主宰的地步,她在他懷裡,他在她身體裡,瘋狂……
一次一次,想停止,卻停不下來。
因為。
他說:
“我們的身體很適合在一起*。”
秦紫藝感覺到面板的寂寞與貧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這個男人總是能點中她致命的死|穴?
不同於臥室,秦紫藝躺在鬆軟的落葉上。這樣的方式,是第一次……像是水上的一枚落葉,在波浪間起伏著,每一次痛,都會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蜷起身體,而越是這樣,他越是瘋狂。
秦紫藝終於叫了起來,以往任何時候沒有過的感覺,強烈而新鮮的感覺。
那樣的呻吟聲——
是從面板裡發出的涓涓細流。
是從身體裡發出的歡快歌唱。
是從情慾裡流淌出來的音樂。
盡情地歌唱……
第一次,她知道了什麼叫高潮和快樂……
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帶給她的。事後,她伏在他懷裡哭了。那是快樂的眼淚,這是多少天以後,她才懂得和明白的。
“以後,你要答應我,永遠不再見面。”秦紫藝一字一句地說。
“好。”燕生回答得乾脆。
“以後,你也不要想起我,我也不會想起你,就當我們在人生的路上,從來沒有遇見過。”
“好。”
“以後,我們不可能有以後……”
“好。”
“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
說完,秦紫藝開始穿衣服,月光忽而明亮忽而暗淡,看不清她臉色的窘迫與微紅……燕生雙手枕在腦後,腿微曲著,看著她穿胸衣,飽滿的Ru房使他時刻充滿著親近的慾望。他攥住她穿衣的手,伏過來,輕輕含住了……
想停止,卻停不下來……
秦紫藝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1點了。
燕生開車把她送回家。
把身體撂在床上,卻是一點睏意也沒有,相反,心情出奇的好,就這樣,看著天花板,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早晨起來,趕緊給婆婆打電話,說自己加班太晚,所以,沒能……婆婆心疼得不得了,叫她注意休息。秦紫藝道了謝,收了線。
一個不會撒謊的人居然撒起謊來。
最讓她開心的是,沒有熊貓眼,眼睛裡也沒有血絲,以往熬夜,一眼就能看得出。照鏡子時又有一個新發現,嘴角破了一塊皮,這傢伙,好像餓了多少年一樣,連嘴唇都要吃進肚子裡,太瘋狂了。要是阿正,才不會這樣“生龍活虎”呢,簡直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樣。
秦紫藝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早晨,剛進大廈,遇見許七七,她看著紫藝破損的嘴角,擠著眼睛神秘地一笑。
秦紫藝表面佯裝不知,實則被許七七這樣擠眉弄眼,臉都燙了。
一上午相安無事,各忙各的,倒不出工夫。中午吃飯時,許七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