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把目光對向了董音。董音轉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怒吼道:“媽今天,我一定要找她說個清楚,你能不能不管我”
董音母親被她吼得愣在那裡,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把門關上吧。”葉詞還是坐在床上,既不起床,也不動地方,只是淡淡的對著董音說,就好像她們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那麼平靜。
董音的憤怒宛如一個巨大的拳頭,而葉詞淡然的態度卻好像是一床剛剛彈好的棉花被子,就算這個拳頭再有力量,可是打在那軟綿綿飄乎乎的棉花杯子上,所有力道頓時也化得無影無蹤了。她就這樣站在那裡,瞪著葉詞好一會,然後才重重的將門關上了。
門發出了巨大的響聲,葉詞甚至都能感覺到這巨大的響聲下這道牆壁會晃上兩晃,最終坍塌。好在這房子雖然是有些年頭了,可是質量還不錯,除了落下了很多灰外,並沒有什麼變化。
董音靠在門上,還是直愣愣的瞪著葉詞,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葉詞望著她的目光,淡淡的說:“說吧,你有什麼事。”
董音咬著嘴唇,望著葉詞的目光變得有些怨懟,但是她還是沒有說話,更沒有吱聲。葉詞暗自嘆了一口氣,她最煩這種無聲的抗議的,有事說事,沒事閃人,這樣多好。你光是看著我,又不說話,就算目光裡有千言萬語,我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能明白的一清二楚吧。可偏偏就是有這種人,認為她不說,你也要懂得,否則你就是罪大惡極,你就是要萬劫不復。
遇見這種事,葉詞從來都是不買賬的。反正對於她來說,被人看看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會掉兩斤肉,更不會長兩斤肉,既然別人那麼喜歡在她的身上研究目光的多樣性,她就索性當個擺設好了。
基於這種淡定的想法,她靠在床頭,又拿起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