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押沙龍怎麼樣的哇哇大叫不安全,生生將他擠開,湊到了後視鏡面前看看自己的臉。倒車鏡中的人,粉面桃腮,分外妖嬈,看起來嫵媚生姿一點也不像平時的自己。葉詞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妝容花掉的樣子,又坐回了原位,對著流年說:“哪裡黑啊?”
押沙龍卻大叫:“你要是在突然衝過來,我保證你很快就兩眼一黑了。”
葉詞白了押沙龍一眼,只是望著流年皺眉:“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的臉黑?”
流年挑起了眉毛,衝著葉詞綴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在意?”
“廢話我這是活活遭罪兩個小時的罪才弄出來的成果,要是弄髒了在被折騰兩個小時不是更加倒黴?”說到這裡,她嘆了一口氣:“流年,你說,這是誰規定的啊,結婚就結婚吧,非要折騰新娘算怎麼一回事?”
流年只是嘿嘿的笑:“這不是傳統嗎?”
而在前座的押沙龍卻在這個時候不知好歹的再次插嘴:“誰說的結婚只有折騰新娘?很快你就看見怎麼折騰新郎了。”
嗯嗯,押沙龍就是個烏鴉嘴,他說的事情很快就實現了。
雙方都來了不少人,一圈輪下來,又一圈輪下來,沒等到第三圈輪下來,流年自認為酒量很好的人也徹底趴下了,最好還是伴郎團給圓了場。面對一個爛醉如泥的新郎,鬧洞房什麼都是浮雲,所以,兩個人竟然好死不死的繞過了這一個鬼門關。
等到流年甦醒的時候早就萬籟寂靜了。他仰面躺在床上,雙眼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等到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之後,他立刻朝著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