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服。
啊啊,這個男人啊,就這樣站在那裡。身長玉立,面如冠玉,雖然只是遊戲人物,可是竟然也優雅得讓人挪不開目光。他衝著葉詞微微的笑著,那笑容真是讓流年恨不能上去啪啪兩下拍掉。可是,他能嗎?他不能。
誰叫這個男人是葉詞的表哥呢?真是,真是讓人不爽啊。他是表哥,豈不是代表著自己以後永遠都得低他一頭,這,這……流年那流光璀璨般的目光又在白陌的臉上轉了轉,最終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可愛,真的不可愛呢,至少比起譚破浪來真是真是一點一點一點點都不跟可愛沾邊。而最最不可愛的是,對於他最重要的那個女人似乎把他看得很重,至少現在很重,比看自己重要多了。
這,真是不爽啊。
望著葉詞那似乎對於意外之說半狐疑半不狐疑的態度,流年翹了翹嘴角,笑道:“生命中當然會充滿各種意外,有了這些意外生命才會精彩嘛,不然總是一成不變豈不是太無趣?”
白陌看著流年又提了提嘴角,半分不讓:“這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意外,有的意外實在不是精彩,而是苦難呢。”
“沒有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天,誰都沒有辦法對於這些定義。苦難也不一定就是壞的,都說苦難是帶了面具的祝福不是嗎?”流年攤開了雙手,微微的聳肩,一副很是輕鬆的樣子。
葉詞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好像不太對勁啊……就算從表面上看很和諧,可是,還是感覺很不對。葉詞看了看流年又看了看白陌,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其實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看不順眼的對吧,雖然白陌和流年沒有什麼仇,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就是互相看著不順眼啊。她的手指在另一隻的手臂上輕微的彈了幾下,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