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鋪就的小徑上,繼續著一些話題。越想越多,越說也越多。而說的也超越想的。在口乾舌燥時,我們才分開各自向各自的房間走去。我想那一片天地也是屬於我們的了。
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眠。我不是關心著太多的事,也許這樣的月夜讓人無法入睡。我一到杭州,我的心都激烈地跳躍著。以前也想著無論如何也要來一次這人間天堂,可真正到了這裡,卻忽然覺得自己與這兒竟然是格格不入的。我也不是適應能力低下,也許我天生就有一種排斥大城市的秘感,而真正到了大城市才感覺出來,通常我是不知道自己竟會有點厭惡它,難道它那種花天酒地的景像讓我無接受。但現在我還是到了這兒,無論怎樣我也應該看一看這杭州的湖光山色。我並不清楚西湖到底有多美,只是從書上看的人口中說的,已成思空見慣了,他們描述得神乎其神,也把我的心勾起一片漣綺。小時候每當父親說起某一處的山景風光時,我總是痴痴的聽著,然後用自己小小的腦袋傻傻的想著,在腦中勾畫出它們美麗的姿色。而西湖早已不知被我勾畫出幾副了,而我覺得那些都只是凡品,根本不足形容她我心中所想的西湖的那種神秘的情調於萬一。也許我只會用兒時的眼光看待這世上的一切,那時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當我走進西湖時,我又會用怎樣的的感情卻容納她、觀賞她時,是不是也像看每一處時的心境。我回答不出來這有點嘔人的話題。如果用世俗的眼神來觀賞這副超凡脫俗的大自然的雕象,那麼,她還會如此迷人嗎?美的色彩應用美的心境去觀賞、去描繪。而一旦是一些世俗的人看了,它就不會是一副神畫,而只是一湖水,清淨的湖水。其實似乎就是一彎湖水,它還能是什麼?
不覺間有點倦意襲上心頭,漸漸的卻也睡熟了。
從來不知興奮為何物的我,今天卻興奮極了,畢竟明天就可以一遊嚮往已久的西湖。
第二日,我被敏敏早早的叫醒,別的人可能還沒有起來,院子裡靜的很。本來很倦極的我忽然想到今天的事,馬上又精神起來。我和敏敏在沒有一個人的院子裡慢慢的走了出去。西湖離蘇俯不遠,步行一小會兒就可以到,在這裡遠看還能看的見雷峰塔。到了西湖,我卻被一種叫不上來的感覺包圍著,如醉如痴,滿眼都是秀麗的畫面,卻不知是我在畫裡,還是畫已入我心。但凡人間的凡品都不如這兒來的清爽。一點一滴的物什,卻擺放的恰到好處。雖然是大自然精雕細刻出來的,但也有人們的手筆。每一處手筆都似乎是畫龍點睛之筆,這許多的點睛之筆構成這副畫。卻不知西真正的點睛之筆在何處?如果沒有這些點睛之筆,又如稱的上春風無限,風情萬種哪?事實上,我也無法描繪出西湖的景色,而我卻也真的呆傻起來。迷人的景色,迷人的景色。卻也不知愁煞千萬人,又如何能勾起我心中沉澱的漣綺哪?
有時候和會想人活在世上是不是為了這美麗的湖光山色描上自己的一筆?我覺的我活著就是為了描這一筆,這一筆很沉重,我怕畫虎不成反類犬。心中卻也顫動不休,是為了什麼?西湖的意境?還是心中的悲愁。想當年,也許白娘娘就是懷著我這樣的心情來這裡的。而她為許仙曾也水滿金山,最終被法海壓在了雷峰塔下。她雖然整日伴著西湖,而她的心又怎麼能平靜。這一彎平靜的湖水,又怎能沉澱她千年的積鬱。她是為愛痴狂,還是別的……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蕩著小舟,沉澱在這千年的衷怨之下。但雷峰塔畢竟壓過白娘娘,無論現在白娘娘是否還在塔底,但人們心中對這已形成了不老的傳說,這座雷峰塔也會度過它榮耀的一生。而我卻是為何而生,為何而沒的哪?
我躺在船底,聽著船底潺潺的流水聲,心也靜到了極點。平靜的西湖應該生在平靜的地方,而她卻偏偏生在了這喧鬧的城市裡。是不是她還代表著什麼不可預知的東西。也許是在極鬧的環境中才能襯托出她靜的神秘。而西湖與杭州相比,卻不知比它早出生多少年,也許西湖有著推知未來的力量,測算出這兒一定是個極鬧的大城市。而在極鬧中才能衫托出她靜的美態。杭州本就是為西湖而建,而西湖卻也是因杭州而存在。我不知該如何說了,這本就不是我所能說的出來的,她本和奶靜的,靜若處子。而在這喧鬧的都市中,她再也不能平靜下來,所以這裡建了一座雷峰塔,來了一位白娘娘。也許雷峰塔的出現就是為了迎接白娘娘。而這位似人實仙的白娘娘又怎能知道,它卻是為自己而出現。前世的因緣又有誰能夠明白。我是個俗人,又怎能明白這種因緣的結果。‘
是不是人的感情太豐富了,看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總喜歡感嘆一翻。而相我一個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