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悲觀,日子雖然苦了點但還是要過下去的。現在沒有什麼戰亂,百姓都安居樂業,好好的幹總會有一口飯吃的。說不定到時候什麼都會有轉機的。”
“年輕人,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活到這個年紀什麼都看透了,也什麼都想通了。如果不是我這個唯一的孫子,說不定我這時早已投胎重做人了。”
“老伯……”
“咱們不說這個了。來進屋喝口酒,去去寒。”
在這個陌生的小鎮碰到了這樣一戶人家是不是上天終於同情我了,在我臨死的時候給我這樣一個溫暖的地方。
我們各喝了一口酒,老人說:“天下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有出息,能出人頭地。可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卻偏偏為了一個女人而……”
“老伯,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應該看開點。”
“年輕人啊!你還年輕,沒有做過父親,你不明白做父母的心。就算你的兒子不爭氣,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父母訓他那是恨鐵不成鋼。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邊,平平安安的。”
“老伯你說的對,父母的大恩做兒子的是永遠還不完了。”
“可是像我兒子這樣不知死活,還不如早早早的在我身邊死去,到讓我省去不少念想。也不用整日的牽腸掛肚,提心吊膽了。”
老先生的話讓我愣了神,我自認為還算是個有孝心的兒子,卻不能為父母著想。我光想到了我死去的尊嚴,不想給父母速寫為多麼大的痛苦,卻沒有想到在我失蹤的這段日子裡,父母會受到多麼大巧若拙煎熬,而且還會繼續下去。
長痛不如短痛啊!
我要回家了,帶著這一身的病,安安靜靜的死在母親的懷裡,然後把我埋藏在我最喜愛的楓林裡。明天,無論還下不下雪我都要離開這兒,重新踏上回家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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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家園
我回到了家,小妹跑出來迎接我,她哭的像個淚人,抽抽噎噎說不出話來。我摸著她的頭說:“不要害怕,大哥會陪著你的。”
悸叔沒有在家,看樣子也是跟了父母去了。而這個楓林裡現在就只剩下小妹一人,她現在還是個孩子。這麼大的一座莊園需要她來照看,這能不給她太大的壓力與恐慌嗎?她現在已經長高了很多,比我走之前已經高了有半頭了。我感嘆歲月流逝之快。
我讓奴僕收拾了一間房讓蘇雯住下。我問小妹:“爹孃是走了多久了?”
“走……走了兩天……了。”她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小妹又哭了起來,她的淚水沾溼隱的衣衫。她仍然趴在我的懷裡不懇離去,我也一次次的安慰她,說沒事的,大哥在陪著你,爹孃一定會把二哥求過來的。
想起二弟我的思緒不能停下來。記得那時我才十歲,我和二弟相差兩歲,也就是說那時他才八歲。我們還都非常的小。一次我和二弟淘氣跑出了紅楓山莊到了附近的一個城鎮上。對於外面的世界我和二弟見識的還非常的少,所以對任何一件事都感覺非常的新奇。二弟就更表現出更大的好奇,看到不懂的就問,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不知不覺間就已快天黑了,而二弟任然沒有要走的意思。正在這時對面過來幾個醉漢流氓,他們見我倆小小年紀的胡亂跑,就有意拿我們兩個耍耍。而二弟也是個掘性子,一言不合他們便出手打了二弟一個耳瓜子。我們就與他們撕打起來。可我們又怎會是他們的對手,不一會兒便滿身的疼痛傳來。想是他們真怕出個三長兩段就不好了,就這樣他們把我倆打得快要爬不起來的時候才住手。現在我們已經是鼻青臉腫,不成模樣。
還好我們走在半道上碰到了悸叔。二弟一見悸叔委屈的哭了起來,然後斷斷續續的把經過說了出來。悸叔就氣不打一處來,拉起我們就向原路返回城裡。也剛好那幾人剛從一個妓院裡出來,二弟有了悸叔撐腰自然膽氣大壯,走上前去就向他們吆喝。那幾人看見我們不但沒有回去,反而又來找上他,而且還帶個老頭,自然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那幾人的頭走前幾步,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還沒被打夠。”說著就想向二弟臉上打去。
二弟也確實膽氣過人,看著那人的手掌根本沒有要閃避的意思。眼看著那人的手就要打在二弟的臉上,這時悸叔的大手突然伸了出來擋住了。順勢一推便把那人扔出兩仗開外。那些人見悸叔如此厲害,都嚇得兩腿發抖,不敢動彈。
悸叔就對二弟說:“二少爺,用力的打吧!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