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倒黴孩子易欣星打了一架,現在又累又冷,體能也快到極限了,我又一次的感覺到了死亡。嗎的,真是太折磨人了。
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等死啊,對了,易欣星!!這個好像缺根筋的人現在一定還傻了吧唧的等著我這炮灰把這些妖怪勾引回去呢!由於我現在右手被廢,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
可是我要怎麼才能把它們引過去呢?看來我如果大聲喊的話,他也能聽見,但是我來時看到他好像在樹上綁著些什麼,估計是《三清奇門》之中的某種陣法吧,如果我把他喊過來,他擺的那個陣也就基本報廢了。
不得不說,雖然他這人我才剛見過一面,而且覺得他有些不靠譜,但是我對《三清書》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奇門術一定有某些玄妙的招數能收拾掉它們,當然了,這也是一種賭博。
想到此處,我決定先佔據先手,先拖延一下好為哥們兒我跑路製造機會,於是我左手快速的抽出了兩張符向它倆甩了過去。
這裡帶一嘴,我那時的符是用厚厚的素描紙畫的,長度和寬度大概是15×7。由於素描紙很厚,如果沒有風的話基本上可以如同扔撲克牌一樣的甩扔出去。
它倆剛才吃過我符咒的虧,於是不敢託大,各自跳了出去避過了我的符。
但是這只是我逃跑計劃的開始而已,看著它倆躲開了我的符,我又趁機快速的從挎包之中又摸出了一張符,用兩根手指一夾,又做出了要扔符的手勢。
可是我這次卻不是要扔它倆,而是對著那在遠處的小夜狐。它倆見我要傷害它們的孩子,忙奮不顧身的又撲到了自己孩子的身前,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我的符。
可是我怎麼會這麼卑鄙呢?我只是想做個樣子拉開距離罷了。
眼見著我們之間的距離又一次的拉開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易欣星啊易欣星,但願你別讓哥們兒我失望啊!
於是我馬上轉身往後跑去,在我的印象中,這裡距離易欣星的所在地也就最多五、六十米。但是這極深的大雪地,十分的不好走,我現在還可以說是半個殘疾,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跑了。
祖師爺在上,保佑弟子這次還能活下去吧!那兩隻夜狐見我原來是使詐,假意進攻其實是想逃跑。頓時氣炸了肺,於是不再猶豫,迅速的向我追來。
要知道我是兩條腿的人,怎麼能跑過它們這些能手腳並用的妖怪啊,況且這兩隻夜狐本來就是沒有實體的,在樹林之中簡直可以做到暢通無阻,踏雪無痕。
好在哥們兒我也有準備,我邊瘸了吧唧的跑著,邊把左手又往挎包裡一伸,也不管是多少張符了,隨手抓了一把,大概能有十多張的樣子,把這些符沒頭沒臉的往身後一撒。同時手指著後面嘴裡不停的叫到:“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一口氣叫了十幾聲,那兩隻夜狐剛剛靠近就被那些我撒在雪地上的符又逼退了幾步,那些符裡不知道夾雜了幾張沒攻擊性的符,反正能引發幾張算幾張吧。
我一路跑一路往後面撒符,一直撒到包裡只剩了一張符的時候,我終於跑回了剛才那個地方,但是我卻只看見了雪地之上易欣星的那盞小藍燈,而易欣星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他大爺的!他不會是跑了吧!!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母性
而這時,我感到身後一股寒氣襲來,我馬上往前一撲,又扎進了雪地裡,掙扎著翻身,發現那兩隻夜狐已經追了上來。
我心想,完了,那個少根筋的不會是怕冷跑了吧!不帶這麼玩兒的啊,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我趴在了雪堆裡,冰冷的雪刺激的我一激靈,後背和右手上的疼痛感再次的傳來,讓我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我心裡苦笑道:難道哥們兒這次真的英年早逝了麼?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正趴在雪地裡喘息的時候,後背上再次傳來了劇痛,我好像聽到了我的脊椎都發出了‘咯咯’的聲音,使我差點沒有暈過去。
是那公夜狐一腳踩在了我的後背上。我真挺納悶兒,為什麼它們本是無形,但是卻能踩在我後背上?
我的嘴中不自覺的發出了‘啊啊啊’的慘叫聲,彷彿我的內臟都要被它踩了出來一樣,這好像是我有生以來收到過的最強烈的疼痛,要說人疼痛的時候大腦真的是一片空白,這話純屬是扯淡,那畜生的腳踩在我的背上,我的腦子裡滿是問候它家八輩祖宗的詞語。
那母夜狐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來,用左手托起了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