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看負心漢的表情。
餘光瞟到那個站在跟前的女孩,心裡一怔,他不由得也跟著疑惑起來,這裡是私人的拍攝場所,為了防止音源洩露出去,是不允許有公司以外的人進入的,從導演到一個小小的場務,都是公司的人員。而且,他也沒聽到導演說有人要來參觀啊。
再看看眼前這個小姑娘,一身超短裙搭配著短款格子大衣的裝扮,確實和在場的大多數包裹著厚重羽絨服,裹得像是蠶寶寶一樣來抵抗嚴寒的工作人員的裝扮格外不同。
要不是她身上套著的那個寫著場務二字的黃色小馬甲,他都不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了。
不過現在仔細一看,處處都是馬腳。
往常他身邊的工作人員為例方便做事,大都打扮的利索方便,除非不得已,都不會像她這樣長髮披肩,畫著濃重的妝容,以及,志龍瞄到了女孩敞開的大衣裡面那件大紅色的齊a小短裙……
志龍趕緊移開了眼睛,怕多看一眼就會長針眼。
那種短到只能包裹住大半個屁股,一彎腰就會走光的緊身短裙。
那種女孩子特別喜歡在夜店裡玩時的穿著打扮。
那種渾身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的,一看就不安分的女孩。
志龍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因為他想到了之前女孩一直纏著他追問個不休,撒嬌發嗲的模樣。倘若被有心人拍下來,第二天的新聞定是他不安分片場偷腥的緋聞了。
本來以為她是公司派來拍攝花絮的工作人員。因責任與義務而產生的忍耐此時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被欺瞞後的厭惡。
伸手招來不遠處的副導演,志龍悄悄地和她耳語一番。女孩就被僵硬著一個死人臉的副導演給拉扯著往大門口走去了。
直到被拉走了,她都心心念唸的回首看著她的男神,希望他能多句話,把自己留下,可是留給他的卻只是一個低頭繾綣的身影,男神眼裡的寵愛濃的快要流淌出來了,可惜卻不是為她……
於是,被刺激到了的某個孤家寡人,深深地恨上了那個被男神擁在懷裡疼惜的女人。從此黑化,成為李繁星黑粉的中堅力量。
小妖精,快還我男神……
而正在和志龍鬧彆扭的繁星就不知道自己在那個小姑娘的心裡,早已經成了吃人心肝的大妖怪了,當然,即便知道了也無所謂,此時她正被志龍緊緊的箍在懷裡,限制了所有的行動。
“偶吧,把你的小粉絲給趕了出去,你不心疼麼?”繁星酸溜溜的說著,斜眼瞅著身後這張化妝後顯得妖孽的臉,心裡頗不是滋味。
她深知道志龍,這個人前努力恭敬的男孩,除了舞臺上,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副羞澀的模樣,她也知道那個羞澀的志龍有多麼的吸引人,多麼的叫人移不開眼睛。
可是,本來全全部部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旦被人覬覦,那種滋味,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一盆花,終於開花之後,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番,就被別人摘走了。
偏偏她還不能理直氣壯的去譴責那個別人,更加不能多說些發洩的話語來,因為這樣只會成為別人攻擊志龍的工具,甚至會傷害到這個她最不願意傷害的人。
藝人在輿論面前,永遠是弱勢的一方。
於是,這個養花人,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一腔的委屈難受就只能朝著那盆人人覬覦的花兒來發洩。偏偏還不敢過分了,生怕傷到那個她放在心坎裡珍惜的人。
繁星覺得她不給那個一直勾引她家男人的女孩一個大嘴巴子,真心覺得不爽。
她明明看到了這個女孩刻意趴在桌子上,展示著她傲人的事業線。可惜當時志龍自顧著低頭吃拉麵沒注意到了罷了。也幸虧沒看見,不然她跟他沒完。
可是現在,偏偏她還不能有所舉動,頂了天也就只能酸幾句。連句過分的國罵都不敢有。
可是大家還都覺得,藝人受氣這件事本就很是必須。作為公眾人物,就是言語上不能有一丁點的不妥舉動,跟別提暴力傾向了。
作為藝人嘛,不都是這樣麼,生活在近乎透明的世界裡,每天被人關注,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 ,倘若你義正言辭的要求這個作為人最基本的人權——“*”。
那麼記者們就得說風涼話了。
要*,那你還做什麼藝人啊,隱退回去抱老婆孩子好了,保證沒人去騷擾你,就是你花錢都要看有沒有這個價值去關注你呢。
所以全志龍早就練就成了一副鐵金剛的模樣,在偶遇狗仔偷拍時,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