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傷而已,一點不疼。”
蔣飛滿不在乎地說道,眼睛一動不動的,各個角度充分地利用:
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蔣飛可謂是大飽眼福,過足了眼癮。
“那怎麼行?裡面可是還有玻璃碎片呢!”
蕭曉榆噴怪地說道,不由分說,開始為蔣飛清理傷口起來。
蔣飛身上的確有不少的傷口,自然是被那些四溢的玻璃碎片給扎到的。
但是都扎到了表皮外面,只是稍微扎破了一層皮,出了點血。
但是蔣飛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甚至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如果不是蕭曉榆這麼一說,他此時都懶的清理傷口了。
蕭曉榆小心翼翼地為蔣飛清理著傷口,動作十分仔細認真,看的出來,她很會照顧人,是那種持家有道賢惠妻子的型別。
但是現在蔣飛寧願她不要再動了,因為她這檔口兒,風衣紐扣不知不覺間又開了第二個,露出了裡面更多雪白的肌膚。
那明亮亮雪花花的光景在蔣飛面前飄來蕩去的,讓他心神盪漾不己。
再加上兩個白玉兔的誘惑,蔣飛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放在火上來烤,他真恨不得拿起一盆水來澆滅心中那股邪火!
在無盡的痛並快樂著的煎熬中,蕭曉榆終於把蔣飛身上的傷口給清理完了。
她知道蔣飛是因為要護著自己所以才會受這麼多傷的,她頗有些心疼地道:
“你不要緊吧?要不,我們去醫院……啊,你怎麼流了這麼多鼻血?”
蕭曉榆大吃一驚,連忙拿出紙巾替蔣飛擦了起來。
“咳……這個……虛火太盛,流點血好……”蔣飛尷尬地笑了笑,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沒辦法,蕭曉榆這身子段太誘人了,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發覺呢?
現在近距離之下看她的前胸,那可真是龐然大物啊。
蔣飛甚至一度處於亢奮狀態之中,以致於不知不覺間他鼻子裡面流出了渾濁的液體,自己都不知道……
“說的什麼話!”蕭曉榆嗔怪地瞪了蔣飛一眼,又心疼又有些埋怨。
不過她手底下還是很溫柔地給蔣飛仔細地擦拭著,動作十分地認真,活脫脫就是一個好妻子的模樣。
有那麼一瞬間,蔣飛真有一種想要將眼前玉人兒攬入懷中狠狠疼惜的衝動。
可是還是被他自己生生給忍住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
“真是奇怪了,玻璃明明已經扎進肉裡去了,可是怎麼就沒有流血呢……”
蕭曉榆邊清理傷口邊疑惑地道:“要不,我看我們還是快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蕭曉榆一臉擔心地看著蔣飛。
“哈哈哈,去什麼醫院?我們還要回去領獎呢!走,坐穩嘍!”
不由分說,蔣飛一把將蕭曉榆攬入懷中,然後狠狠一打方向盤,車子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然後飛奔跑而去!
“啊!”猝不及防之下,蕭曉榆尖叫了起來,下意識緊緊抱住了蔣飛,使得蔣飛又是香玉滿懷,心中難免又起一陣漣漪。
不一會兒功夫,蔣飛便已經回到了比賽的終點位置,只見大傻和蔣浩然等人早已經站作一排,在那裡不知道討論著什麼。
當眾人看到計程車的慘樣之後,所有人都是張大著嘴巴,看怪物一般地看著蔣飛。
“喂,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大傻簡直難以置信地看著蔣飛,他剛才已經從蔣浩然那邊的監控錄影得知。
那團藍色影子便是計程車,只用了一瞬間,便超過了他的黑色保時捷,率先到達了終點……
“你說呢?”蔣飛咧著嘴巴朝他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就這個微笑,卻是令大傻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
“比賽的結果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反正這裡有錄影,你如果不信可以倒回來自己看。”
大傻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哥,你的車子破成這樣,趕緊去修一修吧,還有你好像也受傷了,趕緊去醫院吧。”
蔣浩然臉色極其的不好,不過在面對著蔣飛的時候,仍然是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
“二弟你傻呀?我們可是贏得了比賽啊,你還賭了我們二十五萬,按照賠率,你可是贏了二百五十萬啊!”
在說到二百五的時候,蔣飛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