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蔣飛並非凡人,她感覺自己的力氣都作用在一堵堅固的牆上。
“你喝的是我的酒!”蔣飛扣住了這雙柔滑無骨、卻顯得勁道十足的手,惡狠狠地說。“這算不算間接親吻呢?”
面對蔣飛的霸道,他的強勢,蕭曉榆終於慌亂起來。
“你不該對我的故事產生懷疑!你更不應該一直這麼粗暴!!女人嘛。總要嫁人的,應該學會溫柔……”
蔣飛說著,他的嘴便吻在了她的臉頰上。一點便分,卻力道十足,充滿留戀……
“原來你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
見蕭曉榆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樣子,蔣飛放開她的雙手,好笑地說。
蕭曉榆恍然驚醒,舉起酒杯便要砸。
“有把子力氣!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勸你別白費勁,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扔到床上……”
恨恨地咬咬牙,蕭曉榆認命地放下酒杯:“你這人,真該死。”
“可惜我現在還不想死!”蔣飛伸手抹了抹嘴唇,挪到嘴邊嗅嗅,回味著蕭曉榆臉蛋的香甜,笑著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接下來就等通知吧。”
在蕭曉榆氣得直擰劇本的時候,他招來助理,囑咐幾句,便任由蕭曉榆離開。
蕭曉榆一步三回頭,蔣飛認為要是眼光真能殺人的話,自己背上肯定已經捱了好多劍了。
給小提琴女孩打了個賞,一個人海吃海喝之後,蔣飛索性就在酒店開個房間睡下了。
一覺睡到大中午,打電話叫白露和冷大漠出來吃飯,把蕭曉榆的情況和他們一說,要兩人開始注意下自己的角色,蔣飛便去安排開機儀式的事宜。
直到傍晚時份,跟父親蔣經天通完電之後,蔣飛才打電話通知蕭曉榆過來與劇組成員見上一面。
“母親的祭日或許這次帶蕭曉榆回去,會有新的契機也說不定。那個烈火仙脈,我志在必得……”蔣飛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