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沒看到我胸前閃亮的簽名?只有設計師完成一個滿意的作品後才會在衣服上刻下自己的名字縮寫,你現在懂了吧?!”
“你渾身上下都沒有我一雙襪子貴,知道嗎?”
王健此刻早已經六神無主,他甚至覺得對面的男人很可怕,居然能看透自己的過往,而且還懂那麼多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達成的成就。
他此刻看到的蔣飛只是一個制酒大師,一名音樂家,但是他還有沒顯示的?
也許只有這樣的奇男子才配得上美若天仙的林溪月小姐。
就這樣,王健看著蔣飛牽著林溪月的小手走遠了……
最可惡的事,自己不僅丟了女人,還要為那個男人擦屁股,去付賬。
林溪月覺得此刻的蔣飛讓她捉摸不透,仿若不再是以前那個嬉皮笑臉的男孩而是一個極有故事的人。
“對了,你怎麼知道王健之前的處境很慘的?”
林溪月那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愛極了。
“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蔣飛厚著臉皮說道。
林溪月見此,裝作一副嗔怪的表情,不再理他。不一會兒,蔣飛拿出一副鬼臉看起來欠揍極了。
“好了,寶寶不生氣,大不了我親你一口還不行。”
緊接著一頓狂揍,林溪月的小粉拳直接砸了過來,蔣飛明明很享受卻裝作一副吃痛的樣子,讓林溪月笑個不停。
“嗯,我先滿足你的好奇心,具體最後怎麼行功論賞由你決定。”
林溪月並不表態,仿若是答應了,可偏偏沒有答應。
“至於,王健的身世猜都猜的出來,這行為絕對是暴發富的特有行徑,你多看書就能知道。
他們家之前肯定過的很不如意,其次,至於我為什麼這麼有才,你別問我,問它。”蔣飛說著就指了指天。
“那你的衣服真是巴黎著名設計師的得意之作?”
林溪月怎麼都覺得蔣飛穿的確實是一些地攤貨,她對自己的眼光還是挺有自信的,可之前被蔣飛那麼一說,到真分不清楚了。
“呵呵,這你也信。我這就是地攤貨,剛才騙那傻子的……”
“哈哈,你真壞”林溪月和蔣飛相視一笑,這一刻他們都忘記了煩惱,那些之前的憂愁都隨風消散。
他們沿著一條馬路壓過去,蔣飛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停留儲存到永遠。
“對了,你怎麼和那個王健在一塊?跟個二缺一樣。”
蔣飛不提還好,一提就讓林溪月一肚子氣。
小妞子越想越生氣,竟一下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蔣飛怕她著涼將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溪月的身上,這溫馨的小舉動頗贏得她的好感,幾乎任何人都免疫不了的,頓時就又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我不明白最近我犯了什麼錯,媽媽總是責怪我,我覺得我做的一點沒錯呀。最可惡的是居然要讓和那個王健交往,憑什麼呀?可我好像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嗚嗚……”
林溪月藉著蔣飛的肩膀大哭起來。此刻蔣飛溫柔地按撫著眼前的女子,將她的髮梢向後鋝起。
林溪月那起伏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那抽泣聲也越來越小,一切都變得平淡起來。
“小女孩總有一天要長大的,去追隨自己的內心,跟著它走,至少最後你不會後悔。”蔣飛煞有介事說道。
林溪月有些猶豫,她何嘗不想跟隨自己的內心,若真有那麼輕鬆自己又何必在這裡哭哭啼啼。
想想那來自背後的壓力,她就覺得渾身發抖。
蔣飛將這一切都看在心裡,他一把拉住林溪月的小手,仿若是一股力量正接近她,漸漸地她覺得自己不是孤軍奮戰,至少身旁還有這麼一個盟友。
蔣飛拉起林溪月的小手朝一個酒吧奔去。
他知道光是憑嘴皮子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必須新增一些興奮勁,那酒精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沒走到幾百米就到了一個名叫“放縱”的酒吧,蔣飛淡然一笑,這一刻他多麼想教會林溪月什麼是放縱,什麼是生活!
讓她去拋開一切的雜念,一切的憂愁,現在的一切都只有自己。
林溪月雖然搞不懂蔣飛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不會傷害她的。
就這樣一個酷霸男孩帶著一個忸怩的妹子來到了吧檯。
勁爆的音樂,閃爍的燈光,曖昧的男男女女,荷爾蒙的味道散發在周圍,即使是剛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