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你請放尊重點,我現在是執法期間,你對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將來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我保留追加起訴你的權力!”
歐陽陶惡狠狠地對蔣飛說道。
蔣飛啞然失笑,這算哪門子事啊,歐陽陶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她是警察不假,可是警察好像也管不著人的言論自由吧?何況自己有說什麼了嗎?沒有吧?
但蔣飛還是很明智地閉了嘴,因為他敏銳地發現了什麼,一旁的林溪月正用著好奇的大眼睛打量著他們,眼睛滴溜溜亂轉,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蔣飛可不想和這兩個女人一般見識。
林溪月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這位歐陽姐姐,不如你來做我的貼身保鏢吧?二十四小時保護我,這樣我就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
說完之後,林溪月還很親呢地抓起了歐陽陶的胳膊,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什麼?我……做你的保鏢?”
歐陽陶顯然是被林溪月天馬行空的跳躍思維搞蒙圈了,自己明明是讓她配合破案啊,怎麼又扯到保鏢的事情上去了?
蔣飛聽了心裡直冒冷汗,林溪月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林溪月早在剛才就看出這個警察姐姐和蔣飛不對路,現在蔣飛做了自己的保鏢,自己可是勢單力孤,說不定以後會在他手上吃虧。
自己必須得尋一個幫手,共同對付蔣飛,最後把他整得服服帖帖的,以後才不敢亂嚼舌頭。
所以,林溪月就想拉歐陽陶一起下水。
看歐陽陶有些猶豫,於是林溪月便狠心往上再加一把火,說道:
“這次爆炸肯定是我們林氏的仇人所為,我爸怕他們不死心,所以就想找人來保護我,歐陽姐姐你做我保鏢也正好可以破案啊,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哦……”
說完之後,林溪月便附耳在歐陽陶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雖然她說得很輕很細,但是還是被蔣飛給聽了個一清二楚,只聽得林溪月說得分明是‘蔣飛也是我的保鏢,你做我的保鏢,我們正好可以聯手一起對付他!’
蔣飛聽了直呼陰險,這絕對是威逼利誘啊,林溪月用不著這麼陰險吧?
果然,剛才還有些猶豫有些疑惑的歐陽陶在聽了林溪月這句話之後,便立即下了決心,重重點了點頭道:
“我可以二十四小時保護林小姐的安全,絕對保證林小姐的安全!”
說到最後“安全”兩字的時候,她特意加衙了語氣,並且還有意無意間往蔣飛那邊看了過去。
蔣飛心裡只有苦笑的份,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乾脆說得是監守自盜算了,用不著這麼損我吧?得,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旁一直都默不作聲的林朗天在看到歐陽陶表態之後,不由得大喜,哈哈大笑道:“有歐陽警官和小飛在,那小月絕對是最安全的了啊!哈哈……”
林溪月白了她父親一眼,拉起了歐陽陶往處便走,“歐陽姐姐,我們邊走邊說……”
等她們一走,林朗天大有深意地道:“小飛,我看那個歐陽警官對你也是印象蠻深刻的嘛。”
蔣飛不由連連苦笑道:“林伯伯,你給我這差事可難為我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現在一下就讓我遇到倆,今後只怕我可再不能過安穩日子了……”
“小飛,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不地道了,再怎麼說,她們兩個也是美女,你享盡齊人之福還嫌棄?”
齊人之福嗎?蔣飛不由心中只有不住苦笑,如果這也算是齊人之福的話,那他可真無福消受了。
“不過說真的小飛,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小月,倒不是說你們保護不行,而是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他們什麼時候發動攻擊我們完全不知道,一味防守,這樣下去我們也太被動了!”
林朗天不無憂慮地說道。
“嘿嘿,所以說我們必須主動出擊,化被動為主動,其實他們對溪月念念不忘不盡然是壞事。”蔣飛嘿嘿笑道,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林朗天訝然之至,張大了嘴巴看著蔣飛,驚道:“此話怎講?”
蔣飛卻是笑道:“伯父你就放寬心好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已經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現在,你什麼都不要管,也不要問,一切按照從前,該幹嘛幹嘛去,用不了幾天,相信事情會有個眉目的。”
林朗天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忽然聽到樓下有人在大叫蔣飛的名字,聲音十分嘹亮,幾乎整棟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