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多了,反正就是每天和我在一起,陪吃陪睡什麼的,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無聊的時候能陪我聊天,反正就是諸如此類的吧。”
鄭施娜捂嘴羞笑,蔣飛竟無語凝噎。
鄭施娜這是要找男秘還是找男朋友?
蔣飛總結了一下,大致就是有事的時候幹活,沒事的時候潛規則,不過他想著只要潛規則就好,小爺最大的優勢就是身體棒棒的,想到這裡蔣飛露出壞笑。
“行呀,今天晚上就開始吧,我給你來個法式按摩。”
“討厭,真是沒個正經。”
兩人打趣半天,也算是確定了兩人今後的工作關係。
從此蔣飛的另一重身份就是鄭施娜的貼身男秘。
兩人又小喝幾杯就愉快地離開了酒吧。
在酒吧的一個陰暗角落,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蔣飛與鄭施娜的一舉一動。
而他們本人對此卻毫不知情。
當他們走後,只見那人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嗯,她與一個小子待在一起,貌似非常親密。”
“誰家的?”
“在我印象中那小子不是家族子弟。”
“嗯,我明白了,找人做掉他。”
男子掛了電話,他監視鄭施娜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當然是受了自己主子的安排。
杜峰此刻已經悄悄離開了酒吧,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多注意過他。
他好似就像是一個影子,看的到卻沒有人會去注意。
而辦事效率極高的杜峰嘴角上揚,剛才的幾分鐘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
剛把鄭施娜送回家,蔣飛身後就出現幾個壯漢。
為首一人頗為富態,從頭到腳都掛著佛珠之類的東西,出家人還出家人。
而那一圓而光的大腦袋更讓蔣飛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酒肉僧。
只是那一臉橫肉才沒讓他繼續想去下。
“小子,跟我們走一趟。”為首大漢面露不屑地說道。
在他眼裡蔣飛也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不知道上邊怎麼想的,這樣的小角色也會出動他,不知道殺雞焉用宰牛刀嗎?
這點讓大頭十分生氣,因為腦袋比較大,道上的兄弟都稱呼他的為大頭。
“你以為穿著警衛臨時工的制服就可以冒充警察了嗎?拜託你下次專業一點,一點都不走心,這讓我很失望!”
蔣飛還真沒把這幾個大漢放在眼裡,連個武者都不算的傢伙還不夠他活動筋骨的呢。
大頭緊鄒眉頭,他這身裝扮哪裡是什麼警衛臨時工的制服,只是一件運動衫而已,不過穿在他身上怎麼看都有一種臨時工的感覺。
因為他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原因,來到江城後他的起點自然很低。
只是無意中搭上了杜家的這條大船,讓他一下子風光起來,而令他最為反感的就是有人瞧不起他。
來城市打拼的孩子多少都有這樣的通病,自尊心要比別人都強上許多。
於是大頭咧嘴一笑,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一會兒讓眼前這小子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不要太狂妄,你大頭爺爺出來闖蕩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裡。少給我嘰嘰歪歪,快跟大爺走!不然少不了讓你吃一番苦頭。”
說著,大頭身邊的下手已經將蔣飛圍住。
蔣飛並沒有急著動手,一來是他也想找一些樂子,二是不願過早的打草驚蛇,他可不願連誰對付自己都搞不清楚就沒了頭緒。
這六個大漢在蔣飛眼中只是一個線索而已。
“哎呦,老哥你還動怒了,我給你走還不行。不過我還沒吃晚飯,記得給我捎上一份。”
大頭髮出招牌式的狠笑,心裡想到,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嘴賤,一會兒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上一陣。
二個大漢架著蔣飛的胳膊就朝旁邊停的路虎走去,而其他人也一臉警戒地望著周圍。
幾個人分工明確,有條不紊看來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蔣飛被蒙上了眼睛,但像他這種人根本不需要用眼睛看,只需要憑感覺就能知道車子的動向和路線。
不一會兒在一個極為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
跟他所想的不同,蔣飛原想著應該會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或者野地之類的,他仔細辨別周圍的聲音有牌九有骰子,還有各種人群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