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林溪月翻臉比翻書還快,對蔣飛道:“你現在可以給我滾出去了,別讓我再看見你!”
林溪月坐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冷眼看著蔣飛說道:“還有,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說出去!”
“溪月,你這是玩哪一齣呀?難道你喜歡玩更刺激的?我去,這個弄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咱們換一下可以嗎?”
蔣飛佯裝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的單純和委屈。
“死變態,給我滾,滾!”林溪月勃然大怒。
要不是心情不好,要不是被父親逼婚,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買醉?
想到剛才情急之下被蔣飛佔了便宜,林溪月胃裡一陣翻騰,十分難受。
這一切,只為了做給歐陽虎和自己的父親看,這已經是她對這門親事最大的反抗了。
“我去,溪月啊,我覺得你應該去看下心理醫生,搞不好還真是人格分裂呢。”
“難道你是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蔣飛小心問了一句,見林溪月不答,還以為她是預設了呢。
他馬上嬉笑的坐到沙發上,一雙大手放在林溪月柔滑的大腿上,繼續說道:
“美女,其實第一次也沒有什麼的,挺過去開始的階段,後面就是享受了,來來,我教你。”
蔣飛的大手欲要伸進林溪月的裙子裡,卻被她狠狠的打了出去:“蔣飛,你不要得寸進尺!”
“什麼?”蔣飛依舊不依不饒道:“本來就是你主動的好不好?”
“滾!滾!滾!”林溪月衝著蔣飛一陣暴打。
這一番花拳繡腿打在蔣飛身上,蔣飛一副“怕了你”的樣子,轉身就走了出去。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林溪月的所有異常舉動,都是因為那兩個剛走進酒吧的傢伙。
對於這兩個人,蔣飛都不陌生,其中一個是歐陽虎,另外一個,蔣飛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林溪月的父親。
蔣飛剛走出辦公室門口,舞池對面的歐陽虎在看到蔣飛後,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林溪月的父親林朗天,一臉陰沉的跟了過來。
蔣飛倒是渾然不覺,三人就這樣在舞池中央撞在了一起。
“哎呦,這不是我的歐陽小弟麼?怎麼,跑這裡來釣馬子?”
看著攔住去路的歐陽虎,蔣飛一邊笑,一邊把手搭在了歐陽虎的肩膀上。
至於林朗天,怎麼說也是自己初戀女神的父親,蔣飛還特意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哼!”
歐陽虎冷哼一聲,一把將肩膀上的手打掉,一臉不屑的瞟著蔣飛道:“誰是你小弟?就你這種垃圾,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哎呀呀,那麼厲害,搞的人家心裡好害怕。”蔣飛裝模作樣的說著,他隨即嘆了口氣。
歐陽虎真恨不得一拳打在蔣飛臉上,之前自己委派的幾任貼身保鏢都被他打臉了,他這張臉怎麼就那麼惹人討厭呢。
“唉,麻煩讓一下,好狗還不擋路呢,你說你跟狗爭什麼?”
這麼說著,蔣飛大手直接貼在了歐陽虎的臉上,用力的往旁邊一推。
歐陽虎身子一個趔趄,單打獨鬥,他怎麼可能是蔣飛的對手?
“你!”
歐陽虎穩住身形,羞惱中剛剛張嘴,蔣飛已經從他跟林朗天中間走了過去。
“別說話,小心我揍你。”
回過頭來,蔣飛一臉冷漠的看了歐陽虎一眼,那一刻,蔣飛的目光中滿是殺意。
當時的歐陽虎,就像是被丟進了冰窖一樣,雖然僅僅是一眼,卻讓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來。
那森冷的殺意,直直的刺入他心裡,讓他毫不懷疑,自己若是再說些什麼,蔣飛一定會出手殺了他。
他甚至都忘了,大庭廣眾之下,傻子才會在這裡動手殺人。
那一眼,實在是太過可怕!
看歐陽虎吃癟,蔣飛臉上的冷漠瞬間融化,眨眼笑道:“逗你玩呢。”
這麼說著,他直接從舞池走了下去,當歐陽虎反應過來的時候,蔣飛已經出了酒吧大門。
“這……這個該死的蔣飛!”
直到這時候,歐陽虎這才開口,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之前的恐懼,一臉憤恨的大嚷道:
“再讓本公子見到你,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自始至終,林朗天只是在旁邊看著。
蔣飛怎麼也算得上蔣家的人,他林家本不如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