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連續幾杯王乾覺得自己碰到知己,也沒控制自己的量,不久臉色潮紅,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兄弟呀,我給你說件事,你可不能生我的氣呀。”
蔣飛一拍王乾的肩膀,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兄弟有事直說,但凡我蔣飛翻臉就不是一個好漢,你說!”
王乾感動的要哭了,對蔣飛那就一個肝膽相照,一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模樣。
“兄弟,我覺得你長得和昨天打我那小子真的很像,你們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蔣飛哈哈大笑,王乾也跟著笑起來。
王乾和蔣飛喝得大醉,一起攙扶著離開了福德居的大門。
想到即將要和自己的至交好友分別,王乾老淚眾橫,一副不忍分別的樣子。
“兄弟,保重呀!有空我王乾定要再找你喝酒。”
“山不轉水轉,我們後會有期!”
兩人抱拳,算作謝別。
王乾心中多有不捨,更是十步一回頭,哭得也就更傷心了,倒是蔣飛很是灑脫地抱著梁如靜醉暈暈地離開了。
王乾最後就停留在原地,目送友人離開,直到蔣飛消失在人海才有了一聲嘆息。
“哎,好人呀!”
“少主人,按照老爺的吩咐,您現在該吃藥了。”
王乾一把抓著過手中的藥片塞在嘴裡。
“與君別,食之無味,食之無味呀!”
他背後的保鏢已經被王富貴換了一批,因為之前那些人的辦事不利已經被王老爺給辭退了。
其中一保鏢忍不住想笑,心裡想著:這他麼少主子也真逗,吃個藥片,難道你還能吃出雞肉味不成?
車子快到家門的時候,王乾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
“不對,剛才和我吃飯那人,是誰來著,怎麼這麼眼熟?我一定在哪裡見過!”
“少主人呀,您之前在飯桌上說,他和打你那人長的很像。”
王乾突然一個嘴巴子打在那下人的臉上,一臉的怒容。
“啥他麼叫長得像,那就是同一個人好嗎!你們這麼廢物!一群飯桶!好不容易找到他就被他給跑了,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那下人也不敢多言,心裡卻很委屈:少主人呀,你和那小子推酒盞杯的,最後還愣是讓你給送走了,怎麼到這裡就成我們辦事不利的呢?
再說了,打你那人我們哪裡見過?!
“哎呀呀,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我他麼咋就突然犯病了呢!”
王乾對著身後的下人問道:“之前發生什麼事情,我有點記不清楚了,你們給我說說!”
“嗯,少主人,之前你們兩人惺惺相惜,共飲一杯,談人生聊女人,甚至你把自己的戀母癖都跟他說了!”
王乾握緊拳頭,又給那下人一拳,下手頗重!
“你他麼是腦子有病吧!我給自己的敵人還惺惺相惜,還聊人生?!更可笑的是,我他麼還給他說我有戀母癖,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少主人,您真是這麼說的。”
王乾又是一巴掌給甩了過去,心想我說你媽的!
“對了,我戀母癖的事情你們就壓在自己肚子裡,不然一定要讓你好看,你懂嗎!”王乾呲著牙說的很慢,語氣也很強硬。
“少爺,您千萬別這麼說!您戀母癖的事情除了老爺,全府上下都知道了。”
“你他麼放屁,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讓被人知道!”
“少爺,上次您犯病,當眾調戲二夫人,並說要弄死那老不死的,然後讓她做您的第一夫人呀,這件事情幾乎全府上下都知道呀!”
王乾覺得自己供氧不足,直接暈了過去。
……
梁如靜攙扶著蔣飛,慢慢地朝梁氏大廈走去。
這一路上,蔣飛醉態無疑,又是說要親她,又是一會兒摸她胸部,還揚言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她上了。
梁如靜是又氣又開心,不過也只是藏在心裡,不敢多言,她知道男人酒後說的話就只能當做放屁。
“對了,蔣飛你啥時候多了這麼一個交心的朋友?看起來你們的關係好像有些奇怪,好像剛剛認識,又覺得認識多年了。”
“哦,你說那王乾吧?我現在也剛想起來,我記得上次是我把他給揍了,好像打的還不輕。”
梁如靜表示無語,她現在是真不懂男人之間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