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眼看著懷裡的白霜已經快不行了,他趕緊將白霜穴道封住,抱起來之後,直接放在了一邊的床上。
白露雖然不能動,看到這一幕,眼淚順著眼角快速的滑落,她恨這個男人!沒想到這個男人偽裝的那麼好,如今更要在她的面前,欺凌自己的親姐姐!
“蔣飛,我一定要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
白霜劇烈的喘息著,被封住穴道的她眼睜睜看到蔣飛坐在床上,向著自己壓過來,她眼睛睜得老大,在心裡吶喊“不要”,她不要跟這個戲耍了自己的男人……
蔣飛已經開始在脫自己的衣服,很快,甚至很粗魯,白霜真想咬舌自盡,憤怒到極點的她,在如今就要被強暴的這一刻,留下了眼淚。
白霜已經閉上了眼睛,她什麼都做不了,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褪去,不到十秒的時間,她的身上已經只剩下那件情趣內內了。
不過,讓她不解的是,蔣飛卻在這一刻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白霜感覺到自己肩膀傳來針刺的疼痛,一抹清涼的感覺緊接著蔓延了起來。
白霜詫異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左肩上的那根銀針,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向蔣飛看去的時候,蔣飛正拿著一枚銀針,向她右肩某個穴位刺去。
看著蔣飛那一臉凝重的樣子,看著那平靜如水的雙眸,在蔣飛的臉上,白霜看不到一絲的淫/邪。
“他……他是在救我麼?”白霜說不出心裡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是覺得自己似乎看錯了蔣飛,誤會了蔣飛。
原來他說的救自己,並非是那種救……
很快,蔣飛手裡的十枚銀針一一刺在了白霜全身的各處穴位上,白霜的呼吸很快就變得平穩起來,遍佈全身的潮紅也在快速的消褪著。
約莫一分鐘的時間過後,眼見白霜已經恢復正常,蔣飛將十枚銀針係數收起。
這些銀針在拔出後,原本刺入面板的那一截已經變成了暗紅色,殘存在白霜體內的迷迭香,已然被這些銀針吸出。
白露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她只覺得輕鬆了好多,原來他說的救,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齷齪,不知怎的,心裡對於蔣飛已然多了一絲好感。
蔣飛深深撥出一口氣來,他將白霜身上的穴道解開,起身從床上走了下去。
白霜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散落在一邊的衣服穿上,神色複雜的看著蔣飛。
“還要殺他麼?”白霜問自己,兩手抓著床單,竟然有些尷尬起來。
“殺!當然要殺!這一切都是蔣飛自導自演的,不管他是什麼齷齪的心態?我都要殺了他完成任務!”
白霜想到這裡,已經開始偷偷的摸索之前的匕首了,不過在這個時候,白露那邊也出了意外,迷迭香,這第一催情迷藥的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雖然被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可是白露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起來,臉上更是出現了潮紅。
“快救我妹妹!”白霜一下子從床上蹦了下來,在她說話的同時,蔣飛已經把白露抱了起來,快速的放在了床上。
“幫忙!”蔣飛疾聲對白霜說道。
白霜不知道要幫什麼,就聽蔣飛皺眉道:“快點兒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白霜這才明白,暫時放棄了殺意,兩人快速的將白露身上的衣衫褪去,又是十枚銀針刺上去。
“啊!”白露痛得叫了一聲,撅嘴說道:“好痛,你能輕點嗎?我怎麼看見你剛才給我姐姐扎針那麼溫柔,扎我就那麼粗魯呢?”
聽到這樣一句,蔣飛和白霜齊齊呆住了!
臥槽,難道扎針的輕重也可以導致吃醋嗎?
白露雖然沒有看見蔣飛強暴自己姐姐的一幕,但是卻看到了蔣飛為姐姐“溫柔體貼”針灸的一幕,她也說不清那一刻自己是什麼滋味。
蔣飛繼續為白露注氣針灸,笑著說道:“你姐姐剛才中迷香已深,我之所以動作溫柔是儘量不讓自己的手觸碰到她敏感的肌膚,怕她受不了。
而你則不同,你現在中迷毒尚淺,為了速度讓你退毒,我肯定要加快針灸的頻率和手法的輕重,速戰速決嘛。”
白露點點頭,貌似還是相信了蔣飛的回答,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醒,她的確越來越的感受到了蔣飛那雙火熱且厚實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遊走”。
之前的痛感也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而白霜則沒有沒有在意蔣飛的話,她雖然一直在幫蔣飛打下手,但一把匕首已經悄然窩在手中……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