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大聲的叫著:“我可是預備黨員,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三好學生,沒偷過東西,沒看過女人洗澡,大哥,你可千萬要查清楚,小弟我直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呢!”
“嘭!”
蔣飛這一連串的呼喊還沒結束,人已經被扔進了一間屋子裡,這屋子裡很是潮溼,也就十幾個平方的樣子,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扇門一扇窗,窗戶上還被鋼筋給焊死了。
“臥槽!白費老子一番口水!”蔣飛一腳踹在了緊閉的門上,突然想到跟自己一起綁來的那位美女,急忙從窗戶往外看去。
那刀疤男一臉猥瑣的,正在那美女身上摸索著什麼,不一會兒,就看到從美女的高腳靴裡拿出了一把匕首。
蔣飛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巴克653,雖然是平刃,但是鋒利異常,就連最柔韌的傳真紙,都能輕鬆的切成絲!
蔣飛隱隱覺得,這美女不簡單。
在被搜出身上的利器後,眼看著有人押著那位美女往這邊走來,蔣飛往地上一躺,很是愜意的望著門口,很快就看到門被開啟,那位美女被人用力一推,從外面走了進來。
“嘿,我們又見面了。”蔣飛笑著揮了揮手。
“嘭”的一聲,鐵門被緊緊的關上了,那位美女斜了蔣飛一眼,在蔣飛的腿上踢了一腳,冷冷道:“沒想到跟我接頭的是個廢物!”
蔣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美女,話可不能亂說,在下可是有名的純情小處男,公認的良民一名,絕對不是什麼廢物。”
“對了,美女,你叫什麼名字?”蔣飛往前湊了湊:“怎麼說咱現在也算是共患難啊。”
說著蔣飛把手伸了出去,一副要跟人家握手的樣子。
“哼!”美女冷哼一聲,也許是迷藥的藥效還沒完全散去,她身體還有點兒虛弱,自顧自的靠牆坐在地上,將凌亂的頭髮往後攏了攏。
她抬眼看了一眼蔣飛,輕蔑的眼神在蔣飛身上掃著,問道:“你之前說這是個誤會,還說你是什麼大學生,不會是因為害怕,騙他們的吧?”
蔣飛急忙點頭道:“我真的只是一名大學生,而且還是婦幼科實習男護士呢,你要是不相信……”
蔣飛走過去,緊挨著美女坐了下來,戲虐道:“要不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你看我手法就知道了!”
白露眉頭皺了皺,仔細的打量著蔣飛,心中喃喃道:“難道是我認錯了?”
看蔣飛的樣子不像是說謊,而且從這一連串的表現來看,蔣飛更不想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
嘆了口氣,白露頗為鬱悶,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了。
“不如我還是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吧,你看外面那些傢伙多粗魯,萬一傷到了什麼地方,我還能幫幫你呢。”
蔣飛說著就伸出手去,向著白露的腰上探去,要將白露的衣服脫下。
“你幹什麼!”白露眼睛一瞪,剛要躲開,還沒等站起來呢,一陣無力感襲來,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氣,果然迷藥的藥效還沒散去。
將蔣飛的手擋開,白露緊皺著眉頭,一副不願意搭理蔣飛的樣子。
“大姐,你可要知道,我被關在這裡,完全是因為你啊!”
蔣飛很是激動的站了起來,白露還真有些納悶,怎麼這小子恢復的比自己還快,莫非他的身體素質比她要好?
“你說說,我就好好的在酒店吃頓飯,莫名其妙就被綁到這裡來了,你看外面那群人凶神惡煞的樣子,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咱倆就會被殺死呢,你說我冤不冤啊?”
“大姐,因為你,我都快要死了,咱能不能有點兒良心?能不能有點兒同情心?人家就問問你叫什麼名字,連這你都不肯說!
枉我還想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呢,純粹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蔣飛氣鼓鼓的說著,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被蔣飛這麼一說,白露還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蔣飛越說越激動,“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呢,更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我叫白露。”
蔣飛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其實剛才的激動都是裝出來的,挨著白露坐下,聞著白露身上那獨特的香水味道,開口說:
“白露?挺好聽的名字,難怪長得這麼漂亮。”
對於蔣飛的誇獎,白露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高興,眉頭一直在皺著,扭頭看了蔣飛一眼,兩隻手抱在胸前,幽幽的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