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重生回來,似乎一切跟之前都有了變化,如果真的是這樣,蔣家也一定發生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從邱七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難看出,家裡一定發生了什麼。
“邱七,家裡都發生了什麼?”蔣飛很不解,自己怎麼會被蔣家趕出去呢。
聽到蔣飛這麼問,邱七明顯的猶豫了一下,皺眉望著蔣飛,試探著說:“公子,你都忘了?”
他那目光似乎在看一個患了失憶症的病人。
蔣飛沒有多說,重生這種事情,還是隻有自己知道比較好,在他的催問下,邱七終於道出了一切。
原來,蔣家現在基本上是蔣浩然和他的母親說了算,至於蔣飛的母親,也已經失蹤了許久。
據蔣浩然母子稱,是跟人私奔了,而蔣飛之所以被趕出蔣家,也是因為蔣浩然母子,她們說蔣飛是野種。
說起這些的時候,邱七的聲音很低,旁邊站的比較遠的那幫小弟根本聽不到,看著蔣飛故作平靜的表情,邱七知道,蔣飛的心裡絕非表面看起來的這樣。
“公子,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邱七低著頭,有些不敢去看蔣飛,這種蔣家內部的事情,身為外人的他根本幫不上什麼忙,也沒有能力去幫什麼。
聽完這些,蔣飛緊緊握了握拳頭,一字一頓的說:“原來是這樣。”
雖然心裡還有很多的疑惑,雖然擔心自己母親的下落,以及父親為什麼會對於這一切坐視不管。
但蔣飛也知道,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處理完這裡,其中究竟隱藏了什麼,他一定會搞清楚的!
蔣飛深深撥出一口氣來,暫時將腦中的疑惑拋到一邊,他告訴邱七,這女人是為了殺他來的,但是動機不明,也不知道僱主的資訊。
“我要你幫我演一場戲。”蔣飛有些壞壞的笑著,顯然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白露正納悶呢,怎麼外面就沒了聲音,按理說不應該啊。
她緊皺著眉頭,雖然蔣飛之前說了,就算是死,他都不會洩露半個字,可蔣飛畢竟只是一個大學生,他能忍受得了酷刑?
“難道他已經全都招了麼?”
白露心裡一沉,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來回踱著步,潮溼的空氣本來就讓人煩悶,而且到處充斥著鐵鏽的味道,更加讓人心神不寧。
“還好我沒有把僱主的資訊說出來。”白露皺了皺眉,越想越覺得不安,也就是在這時候,她突然聽到了蔣飛的慘叫聲。
“啊!你們這幫畜生!就算你們殺了老子,老子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這聲音如此淒厲,因為白露看不到發生了什麼,從這聲音的悽慘程度不難想象,此時的蔣飛一定遭受著什麼酷刑。
“啊!”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像是蔣飛的,但是白露的心都揪了起來,“這……這究竟是受了什麼罪,竟然聲音都變了!”
白露不停的從窗戶往外望去,奈何窗戶外面焊滿了鋼筋,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去看,都看不到蔣飛的身影。
“你……說不說?”
“都告訴你們了,老子什麼也不知道,老子就是一大學生,你們不信也就算了,竟然敢打我!就算老子知道什麼,老子也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
蔣飛大有一副慷慨就義的凜然之氣。
慘叫聲此起彼伏,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裡,幾乎就沒有停過,白露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她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
白露哪裡知道,這個跟她共患難的傢伙,正是她這次暗殺任務的目標:蔣飛。
“方穹,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白露兩隻手緊緊握在胸前,眼睛微微閉著,似乎是在祈禱……
此刻,蔣飛舒服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邱七幾人站在他的後面,在蔣飛的面前,刀疤男正趴在地上。
他褲子已經被人退到了膝蓋處,屁股上已經是血肉模糊,那個小頭目正拿著一塊兒長長的木條,用力的往刀疤男的屁股上抽打著。
“喂喂喂,不走心啊,能不能走點兒心?”嫌刀疤男叫的不夠慘,蔣飛皺著眉頭,用腳踢了踢刀疤男的頭。
“剛才不表現的挺好麼?這會兒怎麼聲音那麼小了。”
嘴裡嘀咕著,蔣飛結果邱七遞來的礦泉水,開啟來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把礦泉水瓶扔到一邊,眉眼一抬,看著那小頭目道:
“是你使得力氣不夠大吧?”
那小頭目被蔣飛注視著,只覺得整個後脊背都涼了起來,陣陣陰風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