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七月之後,南方地區的雨水多了起來,時常一下雨就是一整天,而七月也是颱風天開始的月份,今年這天氣變得異常極端,第一個颱風就是超級颱風了。
“咔嚓”陡然一聲閃電落下,漆黑的夜空被這閃電撕開一片光亮。
咚咚咚——
“大頭鬼開門啊,開門啊……”門被敲響,張程瑞耳朵靈,聽聲音居然是陳怡這小妮子。
張程瑞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小妮子不睡覺跑來找他幹嘛,他穿上褲子,有些疑惑的去開了門,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直覺香風撲面而來,胸前也被軟綿綿的東西給死死頂著。
張程瑞膛目結舌,我靠,什麼情況!
轟隆隆!天空炸起的響雷震懾心扉,耳朵都好像有點嗡嗡響,但張程瑞全然不顧,他只覺得懷裡很溫暖,很柔軟。他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陳怡在響雷過了之後推開張程瑞,白嫩的小腳丫踩著一雙涼拖,急衝衝跑上張程瑞的床上面,這小妮子似乎驚嚇過度,俏臉微白,一躲上床上面就將那米黃色的抹胸睡衣藏在被單裡。
張程瑞還搞不懂陳怡在幹什麼,她就從被單中冒出一雙小眼睛,緊張地看著張程瑞道:“喂,大頭鬼,你怎麼不穿上衣的,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我去,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穿什麼都行吧,再說給你開門沒來得及穿好。”張程瑞不滿道,他開了房間的燈光,這才看清陳怡,然後道:“我還沒問你呢,三更半夜跑來我房間,還跑來我床上幹什麼。”
“莫非你想……嘻嘻。”張程瑞裝出餓狼相,靠近床邊嚇唬一下這小妮子,因為他真的搞不懂陳怡半夜三更找他,還跑上他的床為了什麼。
“你……你別誤會,我不過是,啊,變態啊,別過來啊。”陳怡還抱著一個大大的枕頭,加上那好像受驚的小鹿盤縮在一角的神情,顯得十分嬌俏可愛。
“切,誰稀罕你,平板一個。”張程瑞嘴硬。
“你……才平,我的已經很大的了!”陳怡怒了,男人最怕別人說他那裡不行,女人最討厭別人說她小,可就在剛才,張程瑞竟然說她平,這讓她如何不怒。
“平不平你讓我再看看不就行了。”張程瑞撇嘴。
“你做夢!”陳怡一字一句話道,她有些不屑的揚起嘴角,這卑劣的把戲怎麼可能讓她上當呢?話剛落,窗外就傳來一道閃電,銀色的光芒伴隨著遲到的雷聲。
“轟隆隆”
“啊!”陳怡俏臉一白,尖叫一聲就嬌軀微顫,下意識的撲入張程瑞懷中,雙手緊緊抱著張程瑞的腰際,那發育不錯的小胸脯直接蹭到了張程瑞胸膛上。由於陳怡嬌軀輕顫,所以那柔軟幾乎可以說在蹭張程瑞,一下又一下的。
而張程瑞沒穿上衣,陳怡只穿著睡衣,那軟綿綿感覺透過睡衣薄薄的衣料,讓張程瑞享受了無與倫比的觸覺和視覺雙重體驗,並且張程瑞發覺,陳怡並沒有戴罩罩。
張程瑞眉毛一挑,聽著那震耳欲聾的雷聲還有看見陳怡的反應,他才知道陳怡這丫頭怕打雷,所以才會半夜三更來找他。他不由失笑了,道:“阿怡,不就是幾個響雷嗎,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嗎。”
張程瑞還以為陳怡有點誇張成分在那裡,但是等他鬆開陳怡,發覺她嬌軀瑟瑟發抖,秀髮四散,面青嘴唇白的樣子,才知道這小妮子是真的怕,而且是非比尋常的害怕,不由又安慰了幾句。
“你沒見過人怕雷嗎,要不是我姐去了旅遊學習今晚不在家,我也不用跑下來給你欺負。”陳怡說到這裡好像越來越委屈,竟然小聲地抽噎著。
張程瑞最怕女人哭,特別是陳怡這小妮子,一哭哭到人心都軟的,他立即道:“阿怡,我沒……沒欺負你啊,我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陳怡癟癟嘴道:“人家就是怕雷怎麼了,我爸我媽去世那天就是這種天氣,當時我跟我姐去到現場的時候,嗚嗚~”
陳怡想起了傷心事,哭得更加大聲了。
“那時也是……這樣的颱風天嗎?”張程瑞小心翼翼的問。
陳怡看了張程瑞一眼,輕輕點點頭,又補了一句:“在打雷……很大很大的雷,那年我才13歲。”
張程瑞心底瞭然,怪不得陳怡聽到雷聲會如此驚恐和無助,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造成了心理陰影。
“咔嚓”巨響聲讓陳怡急忙縮到了他懷中,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張程瑞心裡並沒有邪念,有的只是疼惜。他在兩姐妹的父母墳前發過誓,要好好疼愛與保護她們的,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