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普月反拉住陳怡,道:“啊怡,你怎麼這樣說話的,張大哥是為了幫我才招惹他們的。”
周圍在市集的人聽見這邊似乎有事情要發生,紛紛過來湊熱鬧,甚至有人想出手幫陳普月她解圍,想在美女面前威風一把,但是一看見作惡的是這兩名混混,連忙躲得遠遠的,看來很是忌憚他們。
張程瑞聽那幫混混的說話,似乎想嚇住他,他不由覺得好笑了:“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誰啦,一個金毛,一個黑狗毛。”
“次奧尼瑪,居然敢罵我們!”金毛怒喝一聲,舉起手中的木棍就橫劈向張程瑞頭上。
陳普月看見這情景立即尖叫起來。
就在眾人以為張程瑞頭會破血流,張程瑞微微一側身避過了木棍,用胳膊猛力一撞金毛的手臂,後者握著手中的木棍掃向黑狗毛的臉上,噼啪一聲發出巨響。
黑狗毛捂著被出鼻血的臉,哇哇大叫:“牛哥,你為什麼打我!”
張程瑞這一招出手非常快,若非眼睛靈敏的人還真瞧不出來黑狗毛是怎傷的,還以為金毛失手打中自己人。
金毛愕然地看了黑狗毛一眼,委屈道:“不關我事的,媽蛋,臭小子,受死!”說完又揮舞棍棒橫掃向張程瑞。
陳怡看見兩名混混要收拾張程瑞,雙眼忽然閃過一絲光亮,歡呼道:“喂,你們兩個給力點,打他左面,對對,大力點,啊,傻帽啊你金毛,又打到自己人了!”
“啊怡,你幹什麼呢,張大哥是幫我們的。”陳普月為自己妹妹感到十分無語,怎麼幫外人加油呢?
“姐,那個大灰狼佔了你的便宜,我幫那兩人加油,讓他們幫你出氣。”
“啊怡,你真是老錯怪好人,今日我從鎮上面回來,有一幫人攔住我調戲我,他們兩個就是其中兩人,要不是張大哥出手幫忙,恐怕我不知道被那幫人怎樣了呢。”
陳怡一聽,頓時怒了:“什麼,這個金毛還有黑狗毛居然敢調戲姐姐你,真是豈有此理,喂,姓張的,你沒吃飯嗎,快點收拾那兩個傻帽。”
張程瑞自然無視陳怡的呼喝,本來以他實力,兩三下就能打趴這兩人不成問題,但是他剛回到鄉下,不想做事太過火引太多的注意和麻煩,只想讓這兩名混混知難而退,要知道沒有傷害就沒有仇恨,這兩人受傷程度輕一點,他們報復的力度就輕一些。
“啊,張大哥小心背後……”陳普月忽然尖叫起來。
原本被‘誤傷’幾棍的黑狗毛在路邊撿起一塊磚頭,偷偷摸到張程瑞後面,想偷襲他。
“哼!”張程瑞早就防禦這黑狗毛,他雙手用力捉住攻擊他的金毛,將金毛用力一扯向身後,替自己抵擋這一擊。
“砰”
磚塊砸中金毛的肩膀,後者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嚎:“草,阿城,你打我……”
“牛哥,不關我事的,牛哥!”黑狗毛眼睛一瞪,沒想到會打到自己人。
照這樣下去,還用打嗎,他已經心生退意了,連忙拖著受傷金毛離開市集,臨走還不忘擱下一句狠話:“臭小子,你給我記住,等我們召集齊人馬,再好好收拾你。”
“喂,張大灰狼,你有毛病啊,為什麼放他們走。”
張程瑞摸摸鼻子,笑道:“我技不如人,你有本事的,你可以追上他們再收拾他們一頓。”
“你!”陳怡叉著腰,然後重重地哼了一聲。
陳普月走了過來,拿出紙巾為張程瑞擦拭額頭上的汗,柔聲道:“張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他們都沒打中我。”
看見行為親暱的兩人,陳怡氣得肺都要炸了,她生氣張程瑞又在裝酷耍帥矇騙她那純情的姐姐,更加生氣來搗亂的黃毛黑毛,技不如人就別出來獻醜,還變相讓張程瑞這大灰狼在自己姐姐面前威風了一把,讓姐姐更加相信大灰狼。
現在要將這大灰狼從自己姐姐身邊趕走,變得越來越困難,陳怡陷入了苦惱之中。
陳怡生氣歸生氣,還是得跟張程瑞他坐車回家,只不過這次她不敢讓張程瑞開車了。
“姐,這次由你開車。”陳怡站在陳普月面前,對她道。
“為什麼啊,張大哥一路上不是開得很好的嗎?”
“好個屁,他開車又快又不穩,坐得非常不舒服!”陳怡生氣地說道。
其實真正讓她不想張程瑞開車的原因,是不想自己好像剛才一樣,跟張程瑞前胸貼後背,被張程瑞白佔便宜,這種事情她又怎能開口實說,只好說張程瑞開車水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