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勝虎的讓馮莉敏很不高興,她臉色漸寒,雖然張程瑞確確實實是個農民,但從蘇勝虎那不屑的眼神,彷彿農民在他這個上等人看來根本就是下等人。蘇勝虎分明是在羞辱張程瑞,而羞辱她的朋友比羞辱她更加讓馮莉敏生氣,一時間馮莉敏袒護張程瑞的心情頓起。
她淡然一笑道:“農民又怎樣,不單止為人實在體力更加是棒,實不相瞞,我就喜歡跟農民交朋友,有時候在野外玩玩遊戲,既刺激又新奇,他鞋上面的泥就是剛才我們玩遊戲沾上的。”
在馮莉敏老公去世之後,蘇勝虎曾經追求過馮莉敏一段時間,但是追了很長時間,始終無法得手,蘇勝虎一直懷恨在心,所以他包養那些女大學生,從打扮和相貌方面都要跟馮莉敏神似,馮莉敏今天穿什麼衣服,蘇勝虎就必須要他的女人模仿,但是無論怎樣模仿,人始終不是那個人,現在看見馮莉敏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發生了某種關係,讓蘇勝虎覺得很生氣,更覺得很沒面子。
馮莉敏也明白這點,所以才用這一點刺激他,對他做個小小的報復。
果然,蘇勝虎一聽到馮莉敏這麼說,一張臉變得非常難看,他大聲道:“小敏,你不用騙我了,你看你鞋都沒有泥,怎可能跟他野戰。”
馮莉敏搭著張程瑞的胳膊道:“蘇勝虎,你那方面不行,好多人都聽說過,不過沒想到你知識也這麼少,他為了不弄髒我的衣物,雙手抱著我全程都沒有放我在地上,自然我雙鞋沒有泥,不像某些人,長得肥自然沒力氣,恐怕連個女人都抱不起。
蘇勝虎旁邊的妖豔女人,好像找到了共鳴,竟然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張程瑞看在眼裡,忍不住笑了。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有人嘲笑他那方面不行,果然蘇勝虎一聽,怒氣從脖子開始上湧,但是他是個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大吵大鬧,冷著臉道:“小敏,你根本就是作踐自己,就算隨便找個男人都比這個農民強。”
“這是我自由,你管不著,我好忙沒時間跟你聊天,阿瑞,我們走。“馮莉敏踢著她的高跟鞋在前面走著,張程瑞連忙跟上。
冷漠女神範十足。
蘇勝虎嘴角抽搐,目送張程瑞還有馮莉敏離開後,蘇勝虎忽然一巴掌甩向旁邊的妖豔女子:“賤人,盡給我丟臉。”
妖豔女子疼得眼淚哇哇直流,但她不敢發脾氣,因為蘇勝虎這人得罪不起。
蘇勝虎冷哼一聲,從褲兜那裡掏出一個電話:“權叔,是我,幫我找人查查跟馮莉敏在一起的是什麼傢伙,他們現在離開鳳鳴山跑道,對,好,再見。”
坐回車上的時候,馮莉敏感覺到氣氛有點尷尬,剛才為了羞辱蘇勝虎,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居然說出不知廉恥的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變得有點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馮莉敏想回車回去別墅,沒想到唐曉燕的汽車剛好爆胎,要等維修人員來拖車,馮莉敏只好讓張程瑞送她回去別墅,遲些時候才安排張程瑞到酒店居住。
張程瑞開著車,看見馮莉敏不停打哈欠,不由開口道:“馮總,你好像好累,回去好好休息吧。”
馮莉敏嘆氣道:“就算早點回去休息也沒用,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壓力有點大,我已經失眠了幾個月了。”
張程瑞道:“失眠?那太糟糕的,不過我認識的人當中剛好有一個人跟你病症相似,他比你更加糟糕,失眠了整整一年,雙眼跟熊貓眼沒什麼兩樣。”
“一年!太糟糕了,我失眠三個月已經很痛苦,我現在看到床都感覺到害怕。”正所謂同病相憐,馮莉敏對失眠一年的慘況身同感受,想起那股滋味,她不由地打了個抖擻。
張程瑞繼續說道:“幸好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我幫他按摩頭部,他的病最後被我治好了。”
“半個月治好?不可能吧,我看了半年醫生都沒看好,你又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哪能有如此神效。”馮莉敏對張程瑞這一句話存在極大的疑惑,馮莉敏找到可都是名醫,什麼名貴藥材都吃過,都不起作用,而張程瑞只是個小小農民,還會這麼多東西,實在讓她不敢相信。
張程瑞說的確有此事,他口中那個失眠一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本人,當初他做特工任務,第一次殺人後開始做噩夢,甚至患有重度失眠症,起初的一年他幾乎是度日如年,後來他師父帶他去見一個華僑老中醫,習得一手按摩頭穴治療法子,每天為自己按摩穴道,睡眠情況逐漸轉好,也沒再失眠了。
“呵,怎麼不說話了,吹牛吹過了?”馮莉敏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