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今晚的事情再次發生,連忙安慰他說道。
“潔玲姐,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問你拿紅蘑菇幹,是因為它們已經賣出去了。”
關潔玲驚訝地看著張程瑞:“這麼快就賣了,多小錢一斤?”
“六百一斤。”張程瑞並沒有隱瞞。
“六百一斤!”關潔玲驚呼一句,然後慌忙捂著嘴,生怕別人聽到:“小瑞,你真厲害,這簡直是翻了兩倍了。”
張程瑞笑了笑:“潔玲姐,你快誇獎我了,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嗯。”
告別了關潔玲後,張程瑞火速趕回,想看陳普月的情況,剛才一幫鄉民圍著他,他連陳普月有沒有傷著都顧不上看。
“啊怡,你姐呢?”回家後,張程瑞向陳怡問道。
陳怡好像聽不到他說話,一句話也不說。
“張大哥,你回來了嗎?”陳普月的房間裡傳出她溫柔的聲音。
張程瑞連揹包也忘記了放下,急匆匆地跑向陳普月的房間。
等他進房一看,發現陳普月正用藥水塗抹胳膊上的傷口。
“阿月,傷得疼不疼?”張程瑞趕忙跑到她身邊,蹲下身去問道。
陳普月對張程瑞道:“張大哥,我沒事,不過我真是沒用,你放在家裡的那些蘑菇幹被人搶走了。”
“沒事的,我放在家裡也就三百斤的蘑菇幹,損失不算大,只要你沒事,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訊息。”
陳普月臉色微紅地點了點頭。
回到院子,張程瑞開始收拾滿院的狼藉,他心想這喪坤這幫人明顯是衝著他的蘑菇幹而來的,他會不會跟那幫收購商是同一夥,若是同一夥,那麼這事情跟陳在成有很大的關聯,沒準這個陳在成跟喪坤在暗地裡是想通的。
張程瑞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一個是鄉里頭權力最大的人,一個是勢力最大的人,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關聯。
張程瑞想通了這一點,決定著手收拾這兩大邪惡勢力,行動就從今晚開始。他跑回房間裡,將鎖起來的揹包打了開來,從裡頭掏出一些特製工具,離開房屋後潛入夜色之中。
沙坪路口盛達修理廠內,陳在成滿臉怒容地下了車,直接就衝到吳坤的房間。
砰!
辦公室的玻璃門被陳在成粗魯地推開,他一衝進去就大喝道:“吳坤,我問你,張程瑞家裡的蘑菇幹是不是你派人搬走的?”
吳坤正悠閒的吸著煙,跟幾名手下在打牌,看著陳在成闖進來,淡定的說道,“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值得您這麼大驚小怪,沒錯,那些貨是我讓大牛成他們搬走的,咋啦。”
“混賬!”
陳在成一掌拍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連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掉了下來,喪坤的手下嚇得站了起來。
“陳在成,你他丫的發生神經!”喪坤捏熄滅了手中的香菸,怒道。
“我明明叫你搗亂的時候趁機踩爛糟蹋那些蘑菇幹,這樣罪不責眾,就算被警察追查下來,我們也可以推卸責任,說是其他村民弄爛的。現在你將那些蘑菇幹搬回來,不是明說了,這一切都是我們暗中教唆別人搗亂嗎!”
吳坤冷哼一聲,“我說瘋了的人是你,那裡可是三百斤的紅蘑菇幹,就算我賣每斤300元,都有差不多十萬,我有病嗎,放著十萬不要,白白扔掉它?”
“錢錢錢,你***就知道蠅頭小利,你忘記我們當初制定這計劃目的是什麼,就是要確保我們壟斷紅蘑菇幹收購的地位。”陳在成吼道,“現在經你這麼一搞,所有矛頭都指向我們,我們從暗地裡變成明地裡,若是警察介入調查,你我都有麻煩,你腦子裡長的全是豬屎嗎?”
“又沒人知道是我搶走的,你慌什麼?呵呵,我知道了,你這麼生氣無非是怕你鄉長的位置不保吧,你別忘記,這多年來要不是我吳坤暗地裡幫你辦事,你會有今天這麼風光?”吳坤覺得自己這麼一個大佬,當著手下的面被人責罵,無疑是觸動他的逆鱗,他自然不肯服輸,大聲道,“你再唧唧歪歪,大家一拍兩散得了!”
陳在成生氣歸生氣,但是他不是白痴,他還需要喪坤的力量為他辦事,只是一個勁的罵道,“好,這事老子不管了,隨便你怎麼辦,我看你怎麼收場!”
陳在成說完就大步地下樓,坐車離開了。
喪坤朝著陳在成的背影罵了句,繼續招呼他的手下打牌。
此時,張程瑞用金剛爪攀附在辦公室窗戶外面,將陳在成跟喪坤的對話聽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