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保鏢隊長不相信張程瑞這個猜想,他捏熄了手頭上的香菸道:“照我看,應該是小姐她的朋友出賣了她,等小姐到了湖灣酒店的時候,通知七殺盟的人半路截殺。”
張程瑞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今晚這次行動顯然是經過周密部署,短暫時間內是不可能完成設伏,我們從湖灣酒店出來到經過舊市場只是短短的十來分鐘,根本不夠時間完成這一設局。唯一的解釋是,這大宅內的人做叛徒,等我們出發湖灣酒店的時候通知七殺盟,這樣他們就夠時間在我們回程時候截殺。”
“我覺得楚兄弟分析得有道理。”風裡鶴點了點頭道:“結合前幾次刺殺行動來算,你們都是在半路中被人截殺,對方似乎十分了解金小姐的行程,就算是金小姐的朋友,她們也不可能時常得知她什麼時間段路過什麼地方,唯一解釋是大宅內的人為殺手通風報信。”
“媽蛋,原來有內奸,難怪他們會知道我們的情況這麼清楚。”過江龍罵罵咧咧了起來。
“遊戲,似乎變得好玩。”鬼索桀桀笑道,他總是跟眾人說著不同的語言。
保鏢隊長神色凝重,他實在不敢相信這一個結果,可是張程瑞跟風裡鶴說的事情,他沒辦法去反駁。他長長吐了一口氣道:“好,我相信是有內奸,可是怎樣查到那個人出來。”
張程瑞開啟了膝上型電腦,在裡頭翻找了幾份資料,道“這大宅內共有32人,不過鑑於能夠了解金小姐行程安排表,得知她每次具體行程的人除了管家外,其他傭人是不可能的。亦是說有可疑的人是管家還有其他12名保鏢。”
“管家不可能,他在這大宅內已經工作十年了,可以說跟小姐老爺是半個家裡人。”保鏢隊長說道。
“我也知道不可能,因為是他派發黑卡任務給我們的,若他真是內奸,可以在很多情況下先將我們排除,再讓七殺盟的人刺殺金小姐。”張程瑞說道。
“那楚兄弟的意思是其餘的12名保鏢裡頭?”過江龍試探地問道。
張程瑞點了點頭:“東成兄,你將這幾天刺殺行動中都沒有親自到場的保鏢列出來,看看找不找到這樣一個人出來。”說罷,將膝上型電腦推了過去,讓他圈出符合張程瑞要求的人。
保鏢隊長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他雖然不願意相信內奸就是他屬下某一個人,但是所有跡象指明,確實是他屬下某人出了問題。他接過滑鼠後,在列滿名單的表格上進行劃線,區分5次刺殺行動中都沒有親臨現場的人。
“是……是他!!!”保鏢隊長一臉駭然地盯住筆記本上唯一沒有紅線的名單,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他搖了搖頭道:“不會的,不可能是他。我跟他一起來做保鏢,多次跟他出生入死,他不會是那種出賣自己兄弟的人。”
“沒事情是絕對的,你試一下給他一億元,我想到時候他不單止會出賣兄弟,連兄弟也會殺掉。”一旁的過江龍翹起二郎腿,吞吐一口香菸後,不屑道。
從過江龍的表情跟語氣來看,張程瑞判斷他背後一定很有故事,似乎對‘兄弟’這兩個字很有牴觸。當然,現在不是研究過江龍的時候,張程瑞還是將精力投入到研究內奸身上。
過江龍話音剛落後不久,坐在角落閉目養神的風裡鶴不由一聲冷笑:“肥龍,你以為誰都好像你一樣,見利忘義嗎。”
砰!
過江龍忽然一掌拍在自己身下的沙發上面,整張沙發頓時出現一個大窟窿,裡頭的木塊棉花已成為一團廢渣。
“草泥馬逼死老鬼,老子一早就看你不順眼,你還三番四次跟老子作對,有本事大家打過!”過江龍隨後怒喝一聲,站了起來,氣洶洶地盯著風裡鶴。
“嘻嘻,你想死的話,老夫樂意奉陪。”風裡鶴冷笑道。
“我能參加嗎,這遊戲好像好好玩。”坐在窗邊的鬼索淡淡道。
“夠了!”張程瑞大喝了一聲,喝止這場無謂的鬥爭。
“現在是內訌的時候嗎,你們幾個都認識多年了,難道三天都忍不了嗎,待任務完成之後,你們要打要殺隨你們大小便!”
張程瑞確實生氣了,外有強敵,內有內鬼,現在居然還給他來了個內訌,這保鏢任務還怎樣完成,他過平淡日子的夢想還能實現?
換作是幾個小時前,張程瑞敢在他們三個黑卡保鏢面前說這番話無疑是找打,但是經歷了今晚的半路截殺事件,張程瑞無疑變相救了眾人一次,大家就算張程瑞沒有十足的信服,不多不少還是要賣他一個面子,所以他說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