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上院當汙穢不堪的歡場,把龍議長當成老**鴇了……
雖然首相府的那三個人只是為了激怒顧念之,才故意這麼說得這麼猥瑣,這麼噁心。
但是顧念之才不管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反正他們是說了這話,而且那個人以為他說得聲音很輕,只有顧念之一個人聽到,但他不知道的是,顧念之為了方便工作,身上可是帶著錄音筆。
因為是第一天上班,她又向來仔細認真,生怕出了差錯,因此遵循何之初的教誨,隨身攜帶錄音筆,打算把一切工作接觸都錄下來,方便自己回去查缺補漏。【.】
這也是何之初給她養成的律師習慣,方便隨時隨地跟當事人接觸,錄下一切有利證據。
從踏入那個大廳見首相府三個發言人的那一刻開始,顧念之就把錄音筆開啟了。
沒想到第一天就派上重要用場了。
楊特助不知道顧念之帶著錄音筆,所以一口咬定不可能。
他搖著頭嘆息著說:“顧念之,你要添油加醋我不怪你,畢竟你被打了,總得找補回來。但你總得有點譜。我跟他們三人雖然不算很熟,可也算認識。他們是首相府的發言人,以前是從業多年的大媒體公關高階經理,怎麼會像你說的這樣說這麼粗俗的話?再說了,他們如果真的這樣說你,你還不一巴掌甩過去了?!——那就不是他們打你,而是你打他們了!”
“沒錯!”顧念之居然為楊特助鼓掌了,“楊特助說得對!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他們就是要用這種粗俗猥瑣的話激怒我動手。只要我動了手,你們信不信現在新聞頻道滾動播出的就是‘議會上院仗勢欺人,對首相府大打出手’的大新聞了!”
楊特助又梗了一下,臉色紫漲,看著幾乎高血壓都要犯了。
居然用他的話來打他的臉,還是一副讚揚的語氣!
這個顧念之未免也太猖狂!太奸詐了!
楊特助瞪著顧念之,呲了呲牙,努力維持著自己“溫良謙和、老成持重”的形象,再一次說:“這都是你的臆測,誰都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不把人往好處想呢?再說了,你說他們說過這話,除你以外,又有誰聽見了?”
說著,楊特助扭頭問跟著顧念之一起過來的那幾個高階秘書:“你們聽見了嗎?”
這幾個高階秘書都搖頭。
他們確實沒有聽見,他們只看見那人湊到顧念之耳邊說了什麼話,然後顧念之說這些人犯了“猥褻罪”,那些人被激怒了,有人要把便籤本拍到顧念之面前。
顧念之那時正好起身,就被那便籤本拍在臉上,打得啪地一聲響,然後很快紅腫起來,就成了這幅模樣了。
楊特助是覺得對方如果喪心病狂到真的說這種話的地步,肯定也是在顧念之耳邊說的,不會大大咧咧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說出來。
要知道,這裡可是到處都有監控的議會上院,不是外面的菜市場。
顧念之那時候恰好用錄音筆給錄下來的事,他當然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大著膽子讓顧念之息事寧人了。
“所以,只憑你的一面之詞,怎麼能挑起議會和首相府的不合,讓全國人民看笑話呢?”楊特助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更加風度翩翩了。
他希望龍議長能夠看見顧念之最大的不足,就是沒有大局觀,不能妥協。
而在議會工作,要讓各個利益團體達成一致協議,最重要是要會妥協。
不然龍議長得到各方尊崇的地位打哪兒來的?
像顧念之這樣一點虧都不能吃,只會給以後的工作造成無窮的後患。
顧念之凝神看著楊特助,眯了眯眼,“楊特助,這左一個笑話,右一個不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首相府的特別助理,而不是我們議會的特別助理!”
楊特助大怒,顧不得龍議長也在場,惱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是在教你如何做人做事,你不但不領情,反倒倒打一耙!——你只顧自己出風頭,不懂妥協退讓,團隊精神何在?大局觀又何在?!”
“你給我說團隊精神?說大局觀?好。”顧念之拿出錄音筆,在放錄音之前,嚴肅地說:“我記得有個偉人說過一句話,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還有,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能用一個準則套所有的情況。我們不管是妥協退讓,還是不依不饒,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為了達到我們的目的。而不是為了妥協而妥協,或者做無意義的妥協退讓。”
“呵,說的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