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相府發言辦三人心裡都是一抖。
媽蛋!好像踢到鐵板了!
最前面一個人不知道是真的激動到掌握不了力度,還是故意“激動”得找茬。
他高聲道:“你不要威脅我!我來這裡這麼多次,還沒見過你這樣找茬的!還強制猥褻罪,我什麼時候猥褻你了?!你以為你絕世美女啊?!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說著,拿著顧念之讓他登記的小便籤本往顧念之面前使勁兒一拍。
顧念之見狀,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倏然往前傾身再一偏頭,做出跟後面的高階秘書說話的姿態。
那人收勢不及,一便籤本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往前探出的顧念之左臉上!
就跟結結實實打了她一個巴掌一樣!
顧念之肌膚細膩如玉瓷,稍微手重一點就會留下紅印,特別是臉上肌膚更是嬌嫩,她又非常白。
被這人拿便籤本一拍,顧念之半邊臉頓時很明顯地紅腫起來。
顧念之嗤地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抬頭怒視著打她的人,惱道:“果然架子不小!還沒下臺,就敢毆打議會工作人員!好啊!你們不是想爆個大新聞?!我成全你們!”
她回頭對身後的高階秘書說:“幾位,你們不會看著我就這樣被外人欺負吧?”
這幾個高階秘書雖然有袖手旁觀看熱鬧的心思,但還不至於看見顧念之被人“打”成這樣還幸災樂禍。
要知道敢對顧念之動手,也就敢對他們動手,他們這些秘書其實並沒有級別高低不同。
所謂初級秘書、高階秘書,是看年資,不是行政級別。
這幾個人也變了臉,都是議會的老油條了,自然知道如何把事情擴大。
再說首相府的這幾個人這兩天跟住在他們議會上院一樣,阻撓了他們不少事情。
偏偏他們有首相府的特別通行證,在正常情況下,議會的警察和衛兵甚至不能趕他們出去。
這一次他們動了手,可別怪他們不客氣。
一個人迅速按了按鈕,議會大廈裡頓時警笛長鳴。
聽見這裡有情況,議會大廈的安保人員飛快地跑了過來。
他們拿著警棍大聲問道:“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首相府的三位發言人來我們議會撒野,打了我們的女工作人員。”一個高階秘書指著對面三個面紅耳赤的首相府發言人說道,又指了指顧念之,“這位是我們被打的女工作人員,我已經叫了救護車,要送到醫院驗傷。”
“你故意搞事吧?!不過是便籤本拍了一下,就要驗傷?!”剛才那位“不小心”用便籤本拍了顧念之一下的首相府發言人之一變色說道,“你們這是故意陷害!”
“對!是我們陷害你們來議會,並且陷害你猥褻羞辱我,最後還陷害你打我一巴掌!”顧念之立刻哭了起來,她哭得時候如同梨花帶雨,楚楚動人,而且有股說不出的溫婉味道,一點都看不出剛才彪悍地懟首相府發言辦的搞事三人組的氣勢。【.】
柔順垂直的長髮半掩,只露出一邊紅腫的面頰,跟白玉般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看上去傷勢觸目驚心。
這一幕被拍在了監控裡面。
正帶了人過來執行臨時大選監控任務的霍紹恆透過跟中央控制室連線的車載系統看得清清楚楚。
……
議會上院大廈的警衛立刻將首相府發言辦的搞事三人組團團圍住。
“請你們看好他們,我們已經報警了,很快就警察和救護車都會來。”上院秘書處的一個高階秘書一邊說,一邊給龍議長和楊特助發了訊息。
先趕過來的是楊特助。
他一接到訊息就情不自禁笑了。
不過當他走出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一臉嚴肅,還帶著無言的憤怒。
來到顧念之他們所在的地方,楊特助鄭重其事地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個高階秘書指了指顧念之,氣憤地說:“楊特助,首相府發言辦的人居然打人!我們親眼看見他們動手!”
顧念之拿著紙巾擦了擦眼淚,一聲不吭地縮在旁邊,看上去就像個小可憐。
首相府發言辦的人見楊特助來了,忙求饒:“楊特助,這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是你們的工作人員逼我們簽字,我們要把簽字本還給她,結果不小心碰到她臉了……真不是要打她!你可以問你的那幾個大秘!”
那幾個高階秘書互相看了看,並沒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