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走的程式,拿到的通行證和授權書,您都忘了嗎?”
白悅然開始展示她作為特別行動司法務處處長的專長了。
霍紹恆揹著手,神情泰然地站在一旁,沒有打斷這兩個女人的唇槍舌戰,但也沒有脫身離開的意思。【.】
蔡勝男被白悅然說得窒了一下,不過她很快找到切入點,嗤笑一聲說:“程式?你們罔顧程式產生的授權書和通行證,二話不說就將我們置之門外,現在居然來跟我講程式?”
“呵呵,蔡女士,您講講道理,總不能我們跟您講法律的時候,您跟我們講程式。我們跟您講程式的時候,您又來跟我們說委屈……說來說去都是您有理了,那我們到哪裡說理去?”
白悅然不卑不亢地懟了回去,就連不遠處旁觀的顧念之都暗暗叫好。
蔡勝男眯了眯眼。
這白悅然的本事比她調查出來的要高啊……
當年海牙國際法庭那一場辯論雖然精彩,但蔡勝男自認為自己不是做不到。
可今天跟她當面槓上,自己居然一點上風都佔不到。
看來她要重新評估華夏帝國這些法律人員的工作素質了。
“我不是跟你說委屈。”蔡勝男抖了抖手裡的通行證和授權書,“只是我很驚訝,按理說,議會的命令,應該是最高授權吧?你們居然能駁斥,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許是我剛回國不久,對你們的工作方式還沒有適應。”
“我們華夏帝國早就跟國際接軌,而且在某些方面,已經比國外還先進了。”白悅然將話題又踢了回去,暗示蔡勝男就是在無理取鬧,跟適不適應工作方式根本是兩碼事。
“是嗎?既然已經接軌,同樣是議會的權力至高無上,那你們的霍少將為什麼能一口否決我這份來自議會的授權書?”蔡勝男抓住了白悅然話裡的漏洞,毫不猶豫開始反擊了。
“你們看看,這上面是不是議會的大印?還有,你們是不是得到議會授權才成立的機構?議會的命令你們都敢不遵從,難怪有人說你們‘尾大不掉’,在抱團搞小山頭!”蔡勝男開始咄咄逼人了,“如果把國家比作一個大公司,那麼你們知道你們是在做什麼嗎?——你們是在明晃晃地違背上司的命令,議會可以直接炒你們的魷魚!”
因為特別行動司的特殊性,從它成立的第一天起,對它不滿的人就有很多。
只是龍議長和季上將兩大重磅級人物強力護航,才能走到今天,有了現在的規模。
霍紹恆不是隻顧執行自己任務的那種軍人,他對政治的複雜性和特殊性也有充分了解。
從蔡勝男的話裡,霍紹恆敏銳地察覺到是有人又開始覬覦特別行動司這塊肥肉,想分一杯羹了。
這個時候,如果將蔡勝男得罪得太狠,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但是如果現在屈服,恐怕後果更嚴重。
白悅然也一時被蔡勝男唬住了。
議會的權力在憲法上確實至高無上,而且議會上院也是特別行動司需要彙報的機構。
當初霍紹恆就是在議會上院一番演講,才獲得了特別許可,擴大了特別行動司的職權範圍。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議會上院決定要把授權收回,特別行動司能怎麼辦?
白悅然和霍紹恆一時都默不作聲,特別行動司總部駐地辦公大樓前面的廣場上,寒風呼呼地吹,空曠得讓人心慌。
只看見一輛房車停在這裡,房車上的人雖然不少,但沒一個人敢大聲說話。
蔡勝男見自己終於堵住了他們的嘴,心裡那個暢快,盤算著要再接再勵,一舉拿下霍紹恆和白悅然。
如果她能往特別行動司裡插上手,以後在華夏帝國的前程不可限量。
她在美國多年,雖然已經做到第二大律所合夥人的地位,但那種局外人的感覺還是非常明顯,經常讓她感到很難受。
所以她不想和父親一樣入籍,她還是想回到自己的國家,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人頭地,享受那種眾人之上的榮光。
“怎麼樣?霍少將?白處長?我能進去了嗎?”
蔡勝男挺著胸脯,往前走了一步。
……
在遠處觀望的顧念之急了,怎麼也不能讓這女人更進一步好吧?!
今天真的讓她進來了,以後霍少的臉往哪兒擱?
對於一個指揮官來說,威信掃地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但是蔡勝男的話確實有她自己的道理,沒看就連白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