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也有限,沒有時間陪郭小姐耗。郭小姐另請高明吧。”
郭惠寧這才急了,拽著凱文的衣角,說:“凱文先生,我就是有些擔心……沒有什麼合法的手段嗎?我也只要跟霍上將結婚,結婚之後很多事就好說了。”
有了上將夫人的頭銜,她想要什麼,自然有別人識趣地送上來,哪裡需要髒了自己的手呢?
她下意識覺得,要成為霍冠辰的妻子,她還是得保持自己的清白,不能行差踏錯,不然政審一關她就過不了。
凱文轉了個身,面對著郭惠寧,目光深邃,像是看到她心裡去了。
他走近一步,伸出食指,幾乎點在郭惠寧胸口,“……郭小姐,沒有付出,沒有收穫。想要收穫越多,付出也就越大。這些幼稚園小朋友都懂的道理,郭小姐難道不懂了?”
說完他的目光冷了下來,“郭小姐,做人不能太貪。如果什麼都不想付出卻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乾脆去買彩票撞大運算了,何必到處綢繆,四處碰壁呢?”
郭惠寧很是不忿,冷笑道:“你不如說你們能力不夠,不然別人怎麼能什麼都不付出,卻能得到那麼多!”
“誰?這種人我還沒見過,郭小姐不妨說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顧念之啊!”郭惠寧脫口而出,“她的運氣可比中大獎還要好!可是你看她付出了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行?!”
“……原來是顧念之啊……”凱文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跟誰比不好,為什麼要跟她比?她可是真正贏在起跑線上的人!”
郭惠寧愣了一下,“你沒搞錯吧?顧念之怎麼是贏在起跑線上的人?她的出身比我差多了,孤兒院的孤女出身,後來霍少為了讓她能夠跟他在一起,給她找了個人假扮她父親而已。——你不會認為那個姓路的真的是顧念之的親生父親吧?”
凱文這時像是非常感興趣了,一改剛才淡淡的神情,饒有興味地哦了一聲,黑眸裡倒映著樹縫裡落下的陽光,星星點點跳躍著,那張儒雅清俊的臉顯得更加生動。
“……想不到郭小姐對顧小姐的事情也那麼熟悉。”
郭惠寧一撇頭,“她的未婚夫是冠辰的獨子,我能不關注嗎?以後會是一家人,婆媳關係最難處,我又比她大不了多少,她要撒個嬌使個小性子,連我都要退避三舍。”
凱文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了,“看來郭小姐對霍上將是志在必得了。”
“如果不是……我找你幹嘛。”郭惠寧這時豁出去了,“你們的手段我已經知道了,就看你們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只要我能跟冠辰順利結婚,我就欠你們一個人情,到時候……”
“不用到時候。”凱文打斷她的話,“我從不賒賬,喜歡銀貨兩訖。如果郭小姐付不出我要的價格,那就當我今天沒來過,我的人也不會繼續跟郭小姐接觸,我們就此別過。”
他說完就有一輛普通的計程車停在路邊。
凱文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給司機說了個地址就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郭惠寧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眼睜睜看著對方走了,心裡懊惱無比。
她拍了拍後腦,心想自己真是太優柔寡斷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既然已經上船了,何必再假惺惺裝無辜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照片本來已經是侵犯隱私了。
只是裝不知道而已。
她握了握拳,轉身去停車場取車。
上了車之後,終於給凱文那邊又發了一條簡訊:【……我上船了。”】。
凱文坐在計程車裡,拿著手機看見郭惠寧發的簡訊,勾唇笑了。
前面的司機居然是棟叔。
他兩手握著方向盤,悄聲說:“先生,談得怎麼樣了?”
凱文沒有立即給郭惠寧回覆,而是收了手機,似笑非笑地說:“我跟郭惠寧見面,周圍至少有五個人在暗中盯梢。那個霍上將還真看得起郭惠寧。”
棟叔哈哈大笑,“還是先生高明,往虎口遛了一圈,還能全身而退!”
凱文將視線轉向窗外,呵了一聲,“郭惠寧首鼠兩端,性格真是不討喜。她又嫉妒顧念之,也看不慣宋錦寧,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她這是丫鬟身子丫鬟命,非要踮著腳做大家小姐。”棟叔毫不留情地說,“活該掉到坑裡。”
凱文點了點頭,“她下不了船了,行動可以開始了。”
棟叔開著計程車在帝都的車流裡繞了好幾個圈,將身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