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北方走的路,太順了……有些問題。”
“是嗎?”他的手下面面相覷,沒有再說什麼了。
幾個人開始分工,出去踩點,等颱風一來,大雨傾盆的時候就好動手。
月黑風高殺人夜,颱風和大雨能把一切痕跡消弭得乾乾淨淨。
可是就在他們等著動手的時候,突然聽見有警鈴聲呼嘯而來。
秦霸業的心臟猛地縮了起來,毫不猶豫躲進自己房車的夾層裡。
這車的註冊資訊上,反正不是他的名字,車主另有其人,秦霸業倒是不怕警察查車,可他怕警察查人。
他躲何承堅的追蹤躲了很久了,幾乎都以為自己躲不下去了,才搭上洛勒這條線,跟他從蘇聯去美國。
但他還是不太信任這條線,一路往北,居然沒有被查到,他又懷疑了。
他比較相信自己一早就打通的從東南亞去美國的線路。
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在還沒出國境的時候,就把秦瑤光和顧念之都弄到手,然後甩掉霍紹恆
秦霸業的手下馬上各就各位,做出要下車去住旅館的樣子。
結果這些人剛下車沒多久,幾輛警車已經將這個小停車場團團圍住。
一些全副武裝的警察下了車,開始一輛輛排查停在這裡的車。
他們不敢搜蘇聯大使館的車,但是把停車場上兩輛房車都圍了起來,當做重點搜查。
“車上的人都下來!警察臨檢!”
那些人大聲呵呼著,氣勢十分兇悍。
秦霸業躲在房車裡的夾層裡,背上的汗都出來了。
他剛還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讓他往北走,結果對方就追上來了。
看來真是他想多了。
這一瞬間,秦霸業決定,還是往北,跟著洛勒。
萬一還是不行,他就只有賴上蘇聯大使館的車了……
警察們很敬業地在秦霸業的房車上搜尋,還拿著工具在他的車裡敲敲打打,像是在尋找夾層的樣子。
秦霸業捏了一手的冷汗。
對方離他最近的時候,只有一個錘子的距離。
好在他當年花了血本在這輛車上,夾層做得非常隱蔽,光是敲擊,一點都聽不出差異。
但警察還是在他的車裡足足查了兩個小時,直到外面大雨傾盆而下,才不情不願地下了車,末了警告司機說:“有人舉報你們的車裡藏有非法物品。雖然沒有找到,但你們要記得,絕對不能做違法的事。”
“知道了,警察先生,我們絕對沒有做違法的事。”秦霸業的司機點頭哈腰,“這是有人誣告我們!一定是有人誣告!”
警察下了車,接著去查路近的房車。
在那邊也逗留了一個多小時。
這時外面的颱風已經過去了,雨也停了。
天上濃雲散去,露出明亮的月輝。
秦霸業的手下悄悄請示他:“老闆,還要去擼人嗎?”
“擼個屁!行動取消!”秦霸業沒好氣往他頭上扇了一巴掌,“外面這麼亮的月色,你是要當著別人的面搶人是吧?”
那人被打得不敢再吭聲了,今晚的行動,只好流產。
他們緊張地看著另外一輛房產,直到看見警察一無所獲地從房車上下來,才舒了一口氣。
警察三三兩兩上了自己的警車,其中一個警察一個人坐在警車裡,拿著對講機在跟何之初通話。
“首長,一切正常。”
何之初此時正坐在一輛外型非常低調普通的黑色防彈專車裡,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邊的行動。
這輛車就在這個小停車場裡。
在霍紹恆他們到來之前,他就等在這裡了。
他知道霍紹恆他們會在這裡住一晚,也推測秦霸業必然會來在這裡。
這一切都是他和霍紹恆聯手設局,一步步將秦霸業從往南,逼到向北的。
現在已經快出國境了,為了讓秦霸業“放心”,他還是要裝模作樣地追到北面。
不然狡猾的秦霸業說不定會覺察不對,心念一轉,突然調頭往南,那他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事實上,何之初對秦霸業的心思摸得非常準。
如果不是他調來警察“突擊檢查”,秦霸業就真的要調頭往南跑了。
……
此時帝都的內閣和軍部裡,正經歷著一場大地震。
軍部上將何承堅以雷厲風行之勢,突然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