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恆眯了眯眼,“……我能觀摩一下嗎?科學研究的路是無止境的,希望何少能給我這個機會學習一下你們的先進經驗。”
何之初握著手機走過去,拿腳尖踢踢秦瑤光的頭,皺著眉頭對手下說:“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可是我們的大科學家,擁有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完美基因,摔得滿臉是血怎麼行?”
說著,何之初把他所在地方的座標發了過去。
霍紹恆接到地址,馬上打著方向盤轉向,往帝都郊外西山腳下開了過去。
……
從外面看,這是一個群山環繞的山谷,密密麻麻全是樹,就算有高畫質度衛星從上空俯瞰,也看不清山谷裡的情形。
霍紹恆微微笑了一下,看來兩邊世界還是一模一樣的心思。
他邁步走了進去,果不其然,一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突然從樹後轉了出來,拿槍指著他,冷聲問:“前面在做科學實驗,禁止前行。”
霍紹恆舉起手,微笑著說:“我是你們何少請來觀摩科學實驗的。”
那士兵盯著霍紹恆,一邊用對講機確認了一下。
聽見何之初的指令,士兵才放行,讓霍紹恆進去。
……
來到山谷裡,霍紹恆眼前豁然開朗。
這裡月明星稀,山高月小,其實是個賞月看花的好去處。
不過此時山谷裡四下站著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看上去像是醫護人員,還有各種儀器。
就在他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走進了看,才看清楚是秦瑤光本人。
她還穿著出庭穿的那一身定製LV套裝,但已經到處是汙泥和雜草。
月光下,她偏著頭趴在地上,可以看見臉上都是血汙。
霍紹恆嘖嘖兩聲,“做個實驗而已,至於這麼暴力嗎?來,我給你示範一下,什麼叫‘毫髮無損’,全是從表面看不出來的皮下傷。”
何之初:“……”
他扯了扯嘴角,抱著胳膊往後退了一步,“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彼得先生的神技。”
霍紹恆走到醫療儀器旁邊看了一會兒,拿了一雙白色塑膠手套戴上。
何之初已經注意到,霍紹恆腳上的軍用皮靴上居然套了一層塑膠薄膜,走在山間鬆軟的草地上,都沒有腳印的痕跡。
這真是行家……
何之初默默品評一番。
霍紹恆轉回到秦瑤光身邊,手裡拿著醫用消毒紙巾,遞給一個醫護人員,“去,給她擦乾淨臉。”
那醫護人員其實是何之初的心腹士兵,他看了看何之初。
何之初微微頷首之後,這人才走過去,給秦瑤光把臉上擦乾淨了。
霍紹恆這時才走過去,單腿下跪,半蹲在秦瑤光面前,攥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拎起來,面對著自己,輕描淡寫地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念之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你這種人,只配做溫守憶的親生母親。——你們母女倆是如出一轍的噁心和狠毒,這才是親生的。”
秦瑤光本來已經氣息奄奄,身上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那種痛楚深入骨髓,她撕叫得嗓子都啞了,痛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可還是被霍紹恆一句話驚得低叫了一聲。
“……你你你……你說什麼?我就是念之的親生母親,你們這樣對我,念之以後想通了……”
“還在做夢?”霍紹恆的嗓音輕緩而低沉,就像從遙遠天邊傳來的催命符,冰冷之餘還有難以言喻的重壓,氣勢十分迫人。
秦瑤光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疼得嘴角一抽,說:“不然你們敢去做親子鑑定嗎?”
“自然會做的,不過,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霍紹恆說著,左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根銀針,右手捏著秦瑤光的臉,她的嘴不由自主張開了,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那根吸入牛毛的銀針扎入了喉嚨。
……
又過了一會兒,霍紹恆收回銀針,將那針隨手一揉,團成一個小小的金屬球,扔到了附近的小池塘裡。
秦瑤光四肢無力地伸展著仰躺在地上,張著嘴,吐著舌頭,卻只能徒呼荷荷,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何之初踱了過來,嘖了一聲,“克格勃的手段果然不同凡響。她的聲帶被你刺破了,我看得出來,但是你在她的四肢關節處扎針是為了什麼了?”
“為了什麼?當然是挑斷她的筋脈。”霍紹恆不以為然地背起手,說:“你們還有別的地方嗎?”
如果要做秦瑤光對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