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斷點頭,“放心,我都準備好了,就在我那套空閒房子裡。醫學器材我都有。租金?不用啊……哦,何之初付錢?那一定要,你得要個高價……”
路遠繃著臉打完這個電話,看見何之初和遠東王牌已經將顧念之移到一張移動手術病床上。
何之初看向路遠,“路總,你的私人飛機不介意多帶幾個人吧?”
路遠笑著搖頭,“當然不介意。何少要坐我的飛機,求之不得。”
遠東王牌跟著說,“還有我。”
何之初暗道,路總你是擺脫不掉這塊名叫“遠東王牌”的狗皮膏藥了。
他這時才向路遠介紹,“這位就是蘇聯新任駐C城總領事館的副領事彼得先生,他的華文名字叫霍紹恆。”
路遠挑了挑眉,兩手好整以暇地抄在褲兜裡,“好名字,從來沒有聽說過。”
遠東王牌副領事彼得毫不在意,“我很少用我的華文名字,在外面大家都叫我彼得。”
路遠朝他伸出手,笑容滿面:“彼得先生幸會幸會,以後多多關照!”
彼得漫不經心伸出手,跟路遠一觸即分,“路先生客氣。”
寒暄過後,路遠看了看手錶,“如果方便,我們現在就走?我的飛機還有四十分鐘就要起飛了。”
“那走吧。”何之初打電話叫人準備救護車,打算直接用救護車送顧念之去機場,這樣方便快捷,路上所有的車都要給他們讓路。
從西營醫院出來,何之初和蘇聯新任副領事彼得一起將顧念之送上救護車,路遠一個人開著自己的車跟在後面。
他們一路通暢,只花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機場。
因為是路遠的私人飛機,他們登機也很迅速。
再加上有何之初這塊金字招牌,機場的空管對他們第一優先放行。
三個小時之後,他們已經在C城機場下飛機了。
路遠安排的麵包車一直開到飛機的舷梯下面。
顧念之躺在特製的移動病床上,被固定得牢牢地,送上了路遠的麵包車。
她這一路都是昏昏沉沉睡過來的,中途只喝了一點水。
路遠的秘書親自來接他們回去,說:“路總,您要的房子我們已經找到了,不過因為時間緊急,還沒來得及籤合約,但是房東聽說是您路總做擔保,二話不說就把鑰匙給我們了。”
路遠笑著點頭,“辛苦林秘書了。”
他在車上回頭對何之初說:“我的這個秘書特別能幹,沒有她,我估計是寸步難行。”
何之初扯了扯嘴角,對前座那個胖胖的中年女秘書點了點頭,“謝謝林秘書。”
“何少客氣。”林秘書長得一臉喜慶,笑起來很有親和力。
而且她也很健談,見何之初在汽車裡,便開始滿懷激情地跟他套近乎。
“何少這些年都在忙什麼啊?我們年年都去何少家裡舉辦的聖誕舞會,最近幾年都沒見到您呢。”
路遠是路氏集團的總裁,路氏集團在華夏也是數一數二的網路安保公司,市值可以在全藍星排上前一百名。
這麼大的公司,不跟政府機構搞好關係是不可能的。
路遠長袖善舞,跟何家的人都很熟悉,他笑著打斷林秘書的話:“林秘書,何少的工作需要,你可不要亂打聽。”
“哦哦哦!是我多嘴了,何少不要介意啊……”林秘書立刻轉移話題,“顧律師這一次受傷了,金大狀他們很擔心呢,說是等顧律師安頓好了就要來看她。”
“還有南城那邊突然要拆遷,顧律師真是可憐,一下子就無家可歸了。”林秘書看著在後座沉睡的顧念之,很是同情地搖了搖頭。
坐在後座顧念之病床旁邊的遠東王牌突然出聲說:“顧律師沒有自己的房子嗎?沒關係,我給她買。”
何之初本來心裡很難受,但是被這位遠東王牌一打岔,臉色頓時黑沉下來,“彼得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律師救了我一命,我給她買套房子怎麼了?”遠東王牌似乎很不理解,“我的一條命難道不值一套房子?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
這是一碼事嗎?!
何之初眼角抽搐了兩下,他的神情冷了下來,“念之不會無家可歸,我給她已經準備好房子了,可以馬上過戶。不用這位非親非故的彼得先生施捨。”
路遠眼神閃了閃,說:“兩位如果有心,要不看看我們給租的這套房子?我聽林秘書說,房東其實是打算賣的,後來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