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
她揚揚手，正要開溜。
趙良澤抓住她的胳膊，“小姑娘，你把我的事套得差不多了，你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你的名片呢？”
顧念之看看他，大眼睛眨得十分無辜：“我叫Cereus，我才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找工作呢，哪裡來的名片？”
她的手腕一翻一轉，靈活得像一尾魚，掙脫了趙良澤的桎梏，閃身進了餐館大門對面的電梯。
趙良澤看著電梯門冉冉闔上，顧念之在裡面對他做了個鬼臉，他才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進餐館給大老闆買夜宵去了。
……
顧念之回到自己訂的房間住下，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是被何之初的電話鈴聲叫醒的。
她打了個哈欠坐起來，拿起手機劃開，“喂”了一聲，“何少，這麼早，什麼事啊？”
昨天秦致寧回帝都了，找何之初要顧念之的駕照。
何之初找人連夜給她辦好了，今天一大早就讓秦致寧帶過來了。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秦致寧的飛機應該已經到C城了，顧念之居然還在睡覺。
不過何之初也沒有怪她的意思。
她適應良好，何之初只有高興的份兒，哪會說她睡懶覺呢？
何之初手指摩挲了幾下手機螢幕上顧念之半夢半醒的慵懶容顏，清冽冷漠的嗓音極為剋制。
“不早了，已經十點了。”何之初頓了一下，“秦致寧把你的駕照帶過去了，可能馬上就到了。”
顧念之回過神，用手撫了撫額角，笑著說：“這麼快啊，謝謝何少！”
何之初微微一笑，“在C城玩得怎麼樣？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顧念之：“……”
她用手拉過一縷頭髮玩了一會兒，翹著菱角唇，說：“我還沒找工作呢，等找到工作，有假期的時候，我就回帝都去看你。”
“好，我等著。”
何之初沒說幾句話就掛了，因為他要開會了。
回來才兩天，他就真正忙起來了。
顧念之關了手機，剛躺回去沒幾分鐘，就聽見門鈴響了。
床頭的影片顯示器上出現了秦致寧的身影。
顧念之嘆了口氣，穿好衣服起身，出來開啟門，讓秦致寧進來了。
秦致寧將駕照放到她手裡，說：“都辦好了。”
有了駕照，顧念之第一件事當然是要去買車。
“小寧哥啊，我們去找一家4S店看看有沒有什麼價廉物美的小車車好不好？”顧念之笑得甜蜜蜜地。
大大的笑容晃得秦致寧花了眼，他不由自主同意了。
等顧念之洗漱之後吃完早飯，來到C城最大一家4S店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顧念之是打算付個首付，然後用車貸買一輛中等價位的代步車。
在4S店裡轉了一圈，視線戀戀不捨地從一輛大紅法拉利小跑車身上移開，看向中等價位的奧迪。
這車外形不錯，結實耐造，就是有點耗油。
不過顧念之只是用來做上班的代步車，又不開長途，耗油可以忽略不計。
“就這輛吧。”顧念之看了看價位，國產奧迪，才十六萬。
她交了六萬的首付，打算貸款十萬。
秦致寧在旁邊看見了，拉著她走到一旁，說：“只差十萬了，你幹嘛要貸款？”
“因為我的錢不夠啊。”顧念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無語。
如果她有錢，怎麼會貸款？
這人腦袋是石頭做的，實心的？
秦致寧抬頭看了看4S店屋頂的水晶燈，“這種店的貸款利率太高了，不划算。這樣吧，我借你十萬，你不用還利息，什麼時候有錢了，你什麼時候還就行。”
如果秦致寧說讓她直接別還了，顧念之肯定是不會答應借他的錢的。
但是他說不用還利息，什麼時候有錢了還本金，顧念之就覺得沒問題。
她點點頭，“那謝謝你了。我現在什麼信用記錄都沒有，如果貸款，利率確實會很高的。”
秦致寧笑了一下，這顧念之還不錯，不是那種迂腐的人。
他把自己的卡給她，又刷了十萬，總共十六萬買下了車。
秦致寧幫顧念之去手續，又找關係，要把車牌直接辦下來。
顧念之一個人等了沒多久，秦致寧就把手